不想以现在这副姿态出现在你面前,而琴酒不仅想搞清楚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更想用你吊上FBI这条大鱼。
所以当你出现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没有出声。
在琴酒松开勒住上原和也的手臂的时候,他终于是忍不住伏在草地上,捂住已经出现痕迹的脖子,压抑着小声咳嗽起来。琴酒现在反倒是没了什么顾虑,自顾自的点燃一根烟,那双绿色的眼睛只是在这个黑夜里盯着他,就足够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不应该问问你们,为什么这么久都还没找到她吗?”
上原和也嗤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话里的讽刺。他屈起自己一条腿,大大咧咧的坐在草地上。一抹脸上还沾着的血,顿时便有一片淡红色的痕迹在脸上晕开。他朝那两个早已倒下不省人事的FBI探员的方向努努嘴,又指了指倒在草堆里被他充做凶器的棒球棒笑的格外灿烂。
“是我先找到的。”
他没有任何线索,谁都不肯告诉他,他就这样一点一点,漫无目的的,把你找到了。
上原和也是从那个会所悄悄跟着你一路回到米花町的,所以他看见了琴酒将你拽进那个阴暗的巷子样子,也看见了那个落单的FBI手足无措,只好朝着巷子里怒吼的样子。
可是,是他先找到你的
先前只顾着在会所里和那个快要用脏手碰上你的男人争吵,害的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样一个情况。所以他只好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拆掉了你家附近很多摄像头,还干掉了两个想来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FBI探员。
“这个,你自己解决”
“别让她看见”
琴酒看着他那张笑起来格外好看的脸,只觉得异常烦躁,伸腿踢了踢身边还倒着的两个男人,留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便打算离开了。
解决人的方式有很多种,琴酒最喜欢,也最觉得实用的,通常都是让活人变成死人。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够彻底保证,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祸患。
而上原和也不一样,早些年所经历过的事让他的认知早已和常人变得不同,对他来说,利益最大化的方式才更加适合他。
与其把这两个人丢在这里让他们回去通知赤井秀一已经有过组织的人入侵让赤井秀一提高警惕再次将你转移,倒不如放在组织的刑讯室里留着,说不定还能得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么想着,上原和也原本盘起的两条腿一用力便从草坪上站了起来。即便是知道琴酒的离开意味着小队里剩下的几个人也会知道你的位置,也不能阻止他的好心情。他一手拽着两个男人的领子,另一手将自己当做凶器的棒球棒扛在肩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慢吞吞的准备离开。
走到外面的时候将两个男人扔上早已准备好的货车的时候,他还不忘回头看看你卧室的灯还亮着没。
“好孩子。”
“等着我。”
看着卧室房间里已经暗下去灯光,上原和也勾起嘴角,似乎是怕这里的声音太大将你吵醒,便只是轻轻搭上了货车车厢的门。那两句连他自己都没有听清楚的话,也一并随着卡车发动的声音淹没在里夜晚吹过的风力。
醉酒前乱来不分男女,宿醉后头疼更加无敌。
你这一觉下来,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醒来的时候,险些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没能认出来。
刺眼的光线就那么通过没有拉上百叶窗的阳台玻璃往你脸上招呼。手机昨晚忘记连上充电器,早就已经自动关机,不仅错过了早上的闹钟,等你再打开的时候,十几条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看的你更加头疼。
所幸小林澄子挑聚会的时候有先见之明,今天是周日,小学放假,这才给你有足矣喘息的机会。江户川柯南和那几个孩子去了群马县度假,估计也得等到下午才能回来,不然也不可能一大清早,就给你打那么些个电话。
你坐在床上,揉了揉有些蓬乱的头发,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仔细回想昨天发生的哪件事才好。不过酒这个东西,你想短时间之内,你大概都是不会再去碰了。
还没来得及等你回过神来,玄关的门铃倒是先响了起来。
门外的安室透身上还穿着波洛的围裙,大概是趁着店里不忙的时候,他手里端着一盘精心包好的三明治登门拜访了。保鲜膜上还有着热气,旁边放着一杯外带的咖啡,和一杯闻起来就有些苦涩的不知名的褐色液体。
直冲而来苦涩气味让你有些发懵,本来就不算清醒的你,更是因为他的出现显得有些呆滞。但站在门口笑着的青年显然不如你那般见外,笑着跟你打过招呼后,便自来熟的跨进房间。
“昨晚一定喝酒了吧?我做了些醒酒汤。”
“喝完之后再吃些东西。”
他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叉着腰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见你还愣在门口,又走过来揽着你的肩膀半推半哄着将你按在了餐桌上。
他的三明治在波洛的咖啡厅里向来是备受好评,还残存着热气的三明治确实是让人食欲大开,就温度来看,应该是他才做好不久的东西。不过醒酒汤那扑面而来的苦味,让你邹紧了眉头,食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