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明澜留在营帐内写信,然后交给顺公公,关于铁匣子,明澜写的很详细,虽然明澜觉得老王爷应该见过铁匣子。
一开战,又重复之前的情况,将士们受伤,包扎。
之前歇战的时候,调制了不少金疮药,几味药材用光,想调制也调不了。
明澜和昭宁郡主也没有闲着,她们有了新活,给那些救不了的将士们写家书,把他们临终遗言记下来送到他们爹娘和妻儿手中。
这一天,明澜不知道自己撒了多少的眼泪。
蹲着地上,明澜用膝盖当桌子上,只听那将士眼睛通红,一边吐血,一边艰难道,“宝,宝儿,爹,爹爹还不知道你是,是男是,是女,爹爹想,想看着你长,长……。”
一个大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咽气了。
明澜两滴眼泪掉在信纸上,将字迹渲染开。
又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爹娘失去儿子,妻子失去丈夫,幼子失去父亲。
为什么要打仗?
和平共处不好吗?
一旁的将士都在抹眼泪,都被这一幕动容,想家了。
“顾姑娘帮我也写封家书吧,我怕下一次上了战场,连只言片语都没能给爹娘兄弟留下,”有将士哽咽道。
他的大腿中了箭,包扎过,但还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