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湿痕蒸干,眼见为实,我要亲眼看过才能放心。” 见她来回折腾一趟就是为这个,容与不禁摇头失笑。 她不信,想玩,他惯着,也陪着。 运功对他来说如呼吸一样简单,可周妩没丝毫基础,还没坚持一刻钟,便被热流窜涌到眼神都快涣散。 “热……” “不热怎么蒸干你身上的湿衣,这就坚持不住了?” “能,能坚持。”她嘴硬。 能坚持就继续运,容与平静自如,周妩却晕晕胀胀,口干舌燥,浑身冒汗。 直至衣服被内力完全烘干,她确认容与功力无损的同时,人也彻底软进他怀里,燥得快要烧起来。 很渴,要命的渴。 她环住他脖子,下意识贴唇去寻就近唯一的水源,如此纠缠亲热了好久,她重新活过来,立刻松开他,开口闷闷地怨怪。 “运功怎么是这样的……我感觉身上的水分都快被烘没了,要渴死,好不舒服。” 容与捏捏她下巴,声音挺无奈的:“连声哥哥都不喊,谁许你恃宠而骄,不讲道理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主动起身端了温水过来,又不辞辛苦,一连为她忙活了三趟,终于叫她喝够喝饱。 周妩被伺候舒服了,眯眼抱住他腰,开始嘴甜起来。 “容与哥哥,你真好。” 容与觑了她一眼,手指戳她额头,“方才可不是这个语气。” 周妩仰头开始亲他,哄他,“方才?我只记得方才我们在做这个。” 容与:“那还做吗?” 周妩没说话,主动把自己送了上去,容与熟练反客为主,热气直冲冲地扑着她。 运了半天功,她以为只她自己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