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没再犹豫,掌心箍落压身,而周妩完全始料未及,被外力推压,只得抓住木桶边沿来稳身,待反应过来,容与贴覆,虎口掐腰,已摆出迸冲的最佳起势…… …… 周妩被抱出临时凑隔的简易浴房时,双颊晕红,眸子更全然失神。 身上的水汽易擦干,可发丝却干得极慢。 容与耐心十足,叫她仰躺榻上,枕在他膝头,之后拿着巾布细致又慢条斯理地轻力为她擦拭如泓长发。 而周妩是真累,随意如何都好,任他伺候。 发丝穿梭在他指尖,乌黑浓密,只是发质偏软,不易打理,如此便需要更用心的爱护和滋养。 他心想,这青丝金贵得还真是随了它主人。 已经靡靡如此,周妩没矫情地坚持再着整套衣裙,她只将贴身小衣穿好,又在肩头披了件轻薄罗衫,室内供火很足,只着薄衣也不会觉得冷。 她被服侍得很舒服,就这样保持着仰躺姿势,不多时便感知到了困意,于是身体慵倦慢慢放松下来,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的衣襟松敞,正有春光泄出。 容与只落了一眼,明显看清其白皙肌肤上被凌虐过的印记,指痕,吮痕,竟一处未得放过,那时擦蹭失神,他并不知自己做到了哪种程度,只确认掌心是拢实的,之后身心一边产生巨大的满足,一边又仿佛永不知足。 他哑声叹了口气,发丝也 终于擦干。 收回手,容与揉压了下自己眉心,不知思吟什么,之后再垂目看去,却见阿妩不知何时已困倦地沉沉睡去,睡颜恬静,这副样子如何看都是美好脆弱的。 掀开衣裙一角,看她腿侧,果然大片红痕触目惊心。 他不由倍感懊悔,也提醒自己,绝不能再有下一次的半哄半迫。 自两人婚成,他不再克忍压抑,同时亦给了她适应接受的心理准备,他如实告知自己的瘾,也如实告知自己对她的想法从未清白,可即便如此,阿妩依旧身承艰难。 十几岁的初见,少年懵懂悸动,他一年年的思念,爱慕,贪心欲烈,直至积水成渊,汪洋腾涌,尤其关于男女之事,他的全部启蒙幻想来源,统统都是她。 但这次,他心疼了。 …… 原本计划辰时出发,但周妩没能醒来,容与由她发了一通起床气,掖好被子,亲自哄着她再多睡会儿。 到巳时,周妩勉强睡饱,懵懵然睁开眼,一问时间,慌忙撑着身子着急下榻,却不料起得太急导致头晕,她身形一晃,实实栽进容与怀里,稍显窘迫。 容与接稳她,确认她额头没有碰痛,这才道:“没事,无需着急。” “已经晚了一个时辰,你怎么不叫我,车夫现在是不是还眼巴巴的在客栈外面等着?” 不叫她?这有些冤枉人了。 容与没有解释,只回她的问题:“无需忧心。我之前出去和车夫重新确认时间时,已经多付了一锭银子,他接手后欢喜得紧,并未有丝毫抱怨。” 今日的车夫并不是他们来时雇佣的那位,先前那人来自襄城,将他们送到后便已返程,现在这位,是容与昨日差遣客栈小二,帮忙从随州城就近找来的。 闻言,周妩这才不再匆忙,但穿衣梳洗的速度依旧很快,容与适时帮忙,趁她对镜描妆时,主动过去帮她梳理过腰的青丝。 她只挽了个简单的髻式,簪钗也用得低调,容与看着她满心的小心思,不忍说出真相。 她这副模样,哪怕散乱头发,只披粗麻,也注定是人群焦点,平凡不了。 因为那双比琥珀宝石还更绚幻的美眸,只需相视一眼,便足已叫人自甘沉溺。 她纯善心肠,从不知怀璧其罪,更不知在陌生地界,会有多少人因不明她身份而敢蠢蠢欲动。 各方窥伺觊觎的目光无处不在,比如昨日进入客栈时,堂间屏气安静的半刻,多少人偷偷瞄觑,容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没发作,再比如现在,两人同上马车,只这短暂的露面,便叫经过的行人无一不驻足停观,吸声叹息。 叹什么? 叹这片荒草地竟也生着凤凰花。 容与很不舒服,却不好外显,只怕阿妩会觉他小气。 …… 到城郊,寻到云归书院,却不想行事并不顺利。 容与本是远闻程归师傅的手艺名声,知她下针手法精绝,会叫落印之人疼痛减 半, ♒, 故而他才特意带阿妩过来。 却不成想,他们入门才说明来意,就被一小书童遗憾告知,说程归师傅上月伤了手腕,目前还正在调养阶段,怕是不能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