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着的。
里梅脸色阴沉,只有看向你的时候会好一点,“大人。”
他一直玩着手里那块冰,就没散过,“他们对大人不敬,为何大人还要……”
玉藻前也搭腔,“若是主人真的想对他们动手,又何须……”
“行了行了。”
你不想听这些,“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我的理想是我的理想。”
见里梅还想说话,你有些无语,懒得上思想政治课,就简单粗暴地随口编了一套逻辑,“他们是弱者,我是强者,强者就该保护弱者,这是责任,是大义,里梅,以后不许和普通人动手。”
里梅和玉藻前被你粗暴的逻辑打败了,你满意地走到后头的两面宿傩身边,想问问他束缚的事情。
你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两面宿傩骂你,“虚伪。”
好家伙,你演得这么像,这都被他识破了?
你笑眯眯的,根本不把他话当回事,反正他又不会在村民们面前拆穿你。
你问他:“束缚的作用是不是减弱了?”
“没有。”
你有点迷惑,皱起眉,“那你现在怎么可以离我这么远,我在舞哉家里那七天,你受到惩罚了吗?”
两面宿傩应了一声。
你问:“什么程度?”
他这才看你,“想知道?”
你点头,当然想了。
他笑:“你自找的。”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剧烈的痛楚就从四肢百骸蔓延到心脏。
好痛。
像是有千亿只毒蚁在啃咬你的每一个毛孔,滚烫的岩浆浇在你的肌肤。
好痛!
痛楚只持续了一瞬间就消失了,可是你的大脑根本没法反应过来,你还沉浸在剧痛里,迷迷糊糊往前栽倒,跌进两面宿傩怀里。
他没有把你推开,任由你在他怀里发着抖。
太痛了。
“宿傩。”
你开口才知道自己哭了,你好痛,不知道说什么,只想喊他的名字,“宿傩。”
恍惚间,你觉得他的声音竟然有几分温柔,“干什么。”
然后,你听见他轻蔑的笑,“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你哭:“呜,好痛。”
两面宿傩低头看你:“嗯,我知道。”
他还在笑,不知道笑个什么劲,“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