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们是夫妻呢。”
哈?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你看向雪童子,“你见过很多夫妻?”
他点头,“见过很多的。”
你灵机一动一动动,“那你来当导演!”
雪童子:“啊?”
你把宿傩扯到身边,“从现在开始,我和宿傩就是你的木偶人,你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雪童子连忙退后,“不不不,雪童子不行的,雪童子怎么可以支配夫人呢……”
“你行!你一定行!”
你冲过去抱住雪童子,“帮帮我嘛,雪雪最好了。”
他迷糊:“好、好。”
你感觉自己真是个小天才,为了给雪童子信心,你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导,我们绝对听你的!”
你二话不说,带着宿傩一起和雪童子立下了束缚。
你们会听他的话好好扮演夫妻,而雪童子要好好做一个导演,让你们看起来恩爱非常。
手握大权以后,雪童子顿时信心倍增。
“从现在开始,夫人要叫宿傩大人夫君,而宿傩大人要叫夫人夫人。”
你权当是在演戏,不仅一点也不羞耻,还故意朝宿傩抛了个做作的媚眼,“夫君~”
宿傩皱眉,“夫人。”
哈哈!你看着他一脸被迫营业的模样,一整个大笑死,束缚这玩意,真是太好用了!
叫他气你,现在你就要恶心死他,让他看见你就怕,再也不想吸你的血!
“好,宿傩大人现在去牵夫人的手,温柔地问她,宝贝,冷不冷。”
宿傩牵起你的手,“宝贝,冷不冷。”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快笑死了,宿傩这个演技是放在你家乡要上金拖把奖的水平,简直是太逗乐了,你捂着肚子,完了,乐极生悲了,你笑得肚子抽筋了。
“夫人怎么了!”
雪童子冲过来,才想起自己还是导演,连忙跟宿傩说,“快去关心夫人,然后帮她揉肚子!”
宿傩走到你面前,关心道:“鬼笑什么。”
他把你拽起来,温热的手掌搭在你的肚子上,轻轻地揉起来。
你眯起眼睛,听雪童子的话靠在宿傩的怀里,然后和他撒娇,“好痛,都怪你把我逗笑。”
他手上动作一顿,低头看你,听雪童子的话哄你:“你自找的。”
你们两个在雪童子的摆弄下表演了半天,女王还是没有出来,你瞪着两面宿傩,肯定是这家伙的错,他根本就不认真!
刚刚你听雪童子的话摔了一跤,雪童子叫两面宿傩来关心你,安慰你。
这傻蛋的关心安慰就是蹲在你面前,冷冷来一句:“死了?”
你真是要气死,这样的人娶得到老婆就会有鬼!你从地上抓了把雪砸他,他皱眉,攥住你的手,“夫人。”
雪童子叫他道歉哄你,还给了他一句台词。
漫天雪花簌簌落下,两面宿傩粉色的头发被冰雪覆盖,若隐若现,像是冬天的樱花。
他低头,凑近你,一字不落地复制:“随你怎么砸我,不要生气。”
灼热的呼吸洒在你脸颊,他身上的香气像是温暖的火,一点一点将你包裹,你下意识松开手里团起来的雪球。
你好想你的大暖炉。
他好香,好热,你想他软软的胸膛,想他触感绝赞的肌肤。
你好想钻进他怀里。
雪花落在你的睫毛上,你没忍住眨了眨眼睛,然后甩开他的手,从地上站起来。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这种会给人带来快乐、愉悦的习惯。
他是纸片人。
所以你放纵了你获取愉悦的欲望,所以你根本没有克制自己的依赖,以至于现在,但凡有一点点冷,你都会想到香香暖暖的他。
他是纸片人。
所以你刚刚的惊慌、你的担忧、你对‘依赖’这个词汇天然的恐惧都显得有些可笑。
怕什么呢?
他只不过啊,是在你掌心跳舞的一团游戏数据,能够取悦你,就是他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你抱住宿傩,钻进他怀里,“狗子。”
你朝他笑,“好冷呀,抱我,要抱紧紧。”
他低头看你,四只手圈上你的腰,狠狠往他怀里一扣。
像是要把你嵌进他身体里那样。
他问你,“够吗。”
够,怎么不够,你都没法呼吸了!再来一会你就憋死在他胸口了!
你顿时觉得他怀抱不香了,宿傩就是个大傻蛋,你拍他,“松开!”
他松开你,表情不耐:“麻烦。”
你气得打他。
雪童子估计以为你们吵架了,连忙劝你们先冷静冷静,指挥你们两个牵着手往前走。
雪童子还在问:“夫人和宿傩大人相识多久了呢?”
“啊。”你算了算,“大概11年叭。”
雪童子又问:“那你们第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
你想了想,“大概也是11年前。”
雪童子:“没有具体的日期吗,想到共同的回忆,夫妻就会变得很恩爱哦。”
你摇头,谁记这个啊,“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