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张着嘴轻轻喘气:
“啊…哈…”
男人贴着他耳朵沙哑说:
“爸爸现在插进来好不好?”
大**比手指粗长不少,下体异物感无比强烈,小逼含着一截**,父亲想捅破他的膜。霍亦宁还残留一丝理智,哭着摇头,哽咽道:
“不…不要呜呜呜呜呜呜…”
霍澜成恼怒地拍他屁股,紫黑**上下磨他逼口,磨得他缩着屁股淫叫,嘴上恨恨道:
“怎么不要,都被爸爸舔了这么多次,做和不做有什么区别?”
霍亦宁还是哭泣摇头。
霍澜成将他抱在身上,舔着他嘴巴讨好说:
“是不是害怕?”
霍亦宁轻轻点头,随即又重重摇头,心中的确害怕,更多的是强烈的羞耻。
男人舔着他嘴巴道:
“不怕,宝宝乖,爸爸只和你**,做一次好不好,爸爸戴套,不射进来。”
霍亦宁哭得发抖,心中对男人痛恨。哪个父亲会和自己亲生孩子**?
霍澜成**胀痛,磨着他小逼说:
“乖一点好不好,爸爸真的忍得难受,宝宝也心疼一下爸爸好不好?”
在车上又舔了他一次,掰开他的腿,头埋进宝贝腿心狂热吸舔,咬着他小阴蒂,舔得他喷水**,抱着自己父亲脑袋淫叫。
霍澜成对着他**的身体撸,吻着他小嫩嘴粗喘,浓白精液全部射在宝贝湿红逼口。
下车时穿好宝贝小内裤和长裤,将宝贝抱进屋。男人却接到秘书电话,有一个紧急会议。
霍澜成换好衣服,走进宝贝房间,舔着他嘴说:
“爸爸有事出门,乖乖等我回来。”
霍亦宁抱着沐浴用换洗衣服,脸上羞红。
霍澜成摸着他小屁股坏笑:
“洗干净,爸爸
回来给你舔。”
霍亦宁羞恼踢他腿。
当天霍澜成却开会到凌晨,回到家,宝贝已经熟睡。
霍澜成爱怜地吻吻他小嘴,轻手轻脚出了门,没有打扰宝贝休息。
第二天管家告诉霍亦宁,霍澜成因急事去澳洲出差,半月后才回来。霍亦宁呆呆抱着小熊抱枕,心中闷闷。
父亲离开,晚上无人纠缠,小宝贝一个人睡,一时有些不习惯。
————
学校里卫殊问霍亦宁是否看了信,霍亦宁一脸茫然,完全忘记此事,急忙去翻自己书包,却发现里面并无信封。
卫殊第一次和他生气,一整天不和他说话,霍亦宁讨好问:
“你怎么了啊,那封信很重要吗?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卫殊臭着脸走开,放学也不和他说话。
晚上,霍澜成给自己孩子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肉麻问:
“宝宝,有没有想爸爸?”
霍亦宁生气道:
“你是不是翻我书包了!”
口气质问,十分肯定,霍澜成无辜说:
“没有啊,爸爸没有。”
霍亦宁气红了眼:
“骗子!明明就是你,翻我书包,拿走信,骗子!”
霍澜成哄他:
“心肝乖,爸爸真没有,爸爸怎么会做那样无聊的事。”
霍亦宁哭出来:
“你撒谎,明明就是你,上次漫画书也是你偷走。”
提到那本小黄漫霍澜成心中就来气,口气冷硬不少:
“又是那个臭小子对不对?”
霍亦宁大叫:
“他是我的好朋友!”
霍澜成低吼:
“爸爸不允许你和他做朋友!”
霍亦宁大哭:
“凭什么,你凭什么管我!”
霍澜成冷怒:
“凭我是你爸!”
霍亦宁崩溃大骂:
“霍澜成,你还知道你是我爸!你变态!你无耻!你禽兽不如!你扪心自问你配不配!禽兽!禽兽!大变态!大变态!!!!人渣!!!!”
电话那头孩子哭得崩溃,电话这头霍澜成一瞬间静了音,许久,男人声音哽咽:
“别哭。”
霍亦宁猛地砸掉电话,痛哭着回到房间。
第二天一早霍澜成赶回家,坐在床边沉默地看着自己小孩。霍亦宁眼睛哭肿,裹在被子里昏睡。
男孩起床
看到憔悴父亲,眼睛又红,厌恶地下了床,进了浴室梳洗。
不和霍澜成说话,把他当透明人。霍澜成心碎地望着自己小孩,低声问:
“宝宝,爸爸就问你一句话。”
霍亦宁冷脸抬头。
男人脸色痛苦苍白,颤抖发问:
“宝宝当真不愿意?”
霍亦宁偏头,眼睛湿红,又想哭。
霍澜成慢慢走到他身边,半跪在他面前恳求:
“答应爸爸好不好,爸爸愿意把心掏出来给你。”
霍亦宁扭头,眼泪狂流,就是不说话。
男人静静等了他很久,伤心离开。
霍澜成再次频繁出差,除非必要事情,很少留在国内,也很少向霍亦宁打电话。
一切事情都是管家在照料,管家告诉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