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之如那知道的情况,那边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回家了?”
“在路上,不忙吗?”
“刚完了一个会,现在在去分公司的路上。”郑子靖合上电脑看向车窗外,“吴之如怎么样?”
“脸毁了,伤到那个程度很难完全恢复。”夏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看着她从平凡走向不平凡,再看着她从不平凡掉落下来也不过大半年时间,“如果没有这次的事她坚持不了多久,谢敬轩也是这样。”
“这是一个由资本控制的市场,这样的交易其实很常见,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向市场低头,坚持下来的人也有许多人出头了,而且远比那些人要走得稳,如果连这个打熬的过程都不愿意经历,没有这个积累也就不会有后面的厚积薄发,付出多少就得到多少,这个付出可以是年轻的身体,也可以是一场场戏的磨练,一首首歌的打磨,夏夏,是他们走偏了,世界上没有捷径不需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