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丧失心智,渔阳村的人说,他一直都在村中行乞,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是一个疯子,哦,这是我们的人为他稍作清理之后所绘画像。”
叶麒只看了一眼,当即走到桌案边,一把拉开抽屉,翻出了一张旧的案卷,上面也是一张绘像——三角眼、蒜头鼻,虽然已过去多年,但这个人五官丑的太过特别,几乎一眼就能认出两张图的神似之处。
“人现在何处?”
“已经派人秘密送来,”七叔道:“金陵眼线多,不敢送入城中,我已经安排妥当,三日之后,待他们抵达晋陵外的溪镇,到时我们再出城不迟。”
“七叔的安排,我自然是放心的。”
“不过……”
“还有什么问题?”
“这方锴一直都是疯言疯语,颠三倒四,本不该当真,但有一句话说的很是古怪……”
“他说,‘不是公子、他不是公子’。”
叶麒双眸倏地一睁,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