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是苦了情窦初开的渥丹公子,俊脸上那抹艳色似是要冲破那张白而薄的面皮,连原本玉白色的双耳都白里透红, 此情此景,若是换一处地儿,必定会让人误以为他被贼人百般□□了。 禾袖轻咳了几声,状似商讨大事般敛容正色,只是错开了那双令人心乱的熠熠凤眸,“这几日劳烦公子去探查一下赵府,关于赵启死因。” 交代清楚此事,她便如那占尽了便宜还薄情寡性的负心汉一般,转身欲离开作案现场。 却不料平日里对她予取予求的延陵昱,这会儿似是犯了轴一般,扯住她的袖口不让她离开。 她回首望着他,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何事?” 若是让江湖中人看到他们敬重有加的渥丹公子,这般如闺中怨妇一般的神情,必定是要瞠目结舌。 “不要与那赵启有肌肤之亲,可好?”他仍是之前的那副姿态,只脸上的艳色愈加浓烈,似是要往下滴血一般。 她颇有些好奇,便用双手捧住了他的双颊,果不其然,那红彤彤的俊容如冬日里的暖炉一般烫手,只是他为何总是用那副本该清冷绝尘的面容,对着自己作出一副“任君践踏”的模样? 那双葱白秀美的柔荑捧着他脸时,他似乎整个人被她捧在了手心,又似乎是被她捧住了心脏,她笑意绵绵,将他的脸搓圆弄扁,连带着他的心脏也忽快忽慢地跳动。 “回吧,再不回去,我那叔父便要担心了。”她掐了个仙诀,将那张饱受摧残的俊脸恢复了原貌,便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则如往日每一次与她告别一般,留在原地凝视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 诗曰:天不老,情难绝。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