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辰八字,又请测命先生算了良辰吉日,那一日最为吉利,可兴家宅旺子嗣。 满打满算,距出嫁那日不过三十日,未免太过仓促,想必定是那赵启,怕迟则生变,便想了法子将此事尽早定下。 成婚前二人不得相见,不过她也半刻不得脱身。 因着婚事仓促,虽赵家花了重金请人打造凤冠霞帔,但叔父这几日也得忙着给她置办陪嫁嫁妆,除去那些金银首饰,还得备上针黹盒、合欢褥、鸳鸯枕、龙凤巾、胫衣、白手绢。 这日夜里,叔母还细致入微地给她送来了秘戏图,并向她言传其中妙处,引得百年老雏女也羞红了老脸。 关于此图册之精妙,她在一炷香内便掌握了其中精髓,只是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美好品行,她对着延陵昱这般说道:“延陵公子,今日我偶得一本秘法,其招式之精妙,可谓是绝古超今,想必公子若习得此法,必定能一骑绝尘。” 她眉宇神色之间皆是得了大造化般的怡悦,延陵昱也从未对她存有疑心,冷不防地打开册子后,若说起初因对男女□□一无所知而反应迟缓,看了那么几张后,细细琢磨那些不着片缕和亲密无间,便知这哪是什么功法,分明是那捣春弄玉图! 他如同被大火燎着了一般,急忙将册子仍在了地上,一张俊脸红得滴血,竟是未置一词,羞愧不已地逃离了此处。 徒留她弯腰捧腹,笑倒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