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1 / 2)

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带着几丝凉意,刚触及他面颊,便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阿袖,难受。”

他睁开了眸子,眸中尽是虚弱,一如垂髫稚子般澄净。

那神情语态,皆不似平日中的渥丹公子,更似是尚在父母膝下撒娇示弱的孩童。

“莫不是被烧傻了?”

她双手被扣住,自是无法去探他脉搏,便只能任他摆布。

“小渥丹”脑子虽迷糊,却知眼前人可以帮他,抓着她冰凉双手,便当做是祛热之法,四处降温。

活了一百多年,还是头一遭这般,被人上赶着去占他便宜。

便是摸脸也就罢了,他还非得整个人贴着她,头靠在她怀里,神色极为难耐。

那双手不知何时游移到了他胸口上,她这才发觉那胸膛如铁般坚硬,却手感极佳。

他不知自己迫切需要什么,只是不断在她耳边厮磨,男子不经意间发出的声音便是比她当初刻意作的戏,还要化骨三分。

那双薄唇红润泛光,似是在等她采撷,一时间艳红无双,甚是惑人。

他面上已然烧得白里透红,半阖的眸子里还氤氲着一层薄雾。

她知该如何帮他,只是决计不能施以援手,若是因沉迷一时的美色,与他行了夫妻之事,怕是此生都会牵扯不清。

趁他片刻卸力之际,她睁开了他,起身往门口走去。

这金玉阁还有一位周夷君,必定愿意以身相许,哪怕他不愿,她明日抹去二人记忆便是。

只是她还未走至门口,便被本该在床榻上躺卧之人从后方拥住。

“阿袖。”

他中了药后,倒是不知羞耻了起来,埋在她颈肩的脑袋亦是四处作乱,滚烫的双唇在她颈间落下了零零星星的吻。

她那如柳树般的细腰,连同双手,被他的铁臂紧紧焊住,挣脱不得。

那双铁臂透过薄薄的春衫,触到了腰间的软肉,引得她突生几分痒意,直达天灵盖。

身后之人如一只大型狼狗,只知要与她黏腻纠缠,倒是勾起了她心中那把大火。

转过身来,四目相对时,他与她皆有几分意乱情迷之感。

禾袖放弃了抵抗,在他脸颊边落下一吻,复又认输一般轻叹道:“我来帮你罢。”

两人不知是谁愈加沉迷,只知烛火摇曳,伴随那婉转悦耳的曲调,竟是胜过天上仙乐。

厢房内的热闹一夜未停,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厢房外,周夷君已陷入疯魔之中,任凭她如何敲门,甚至双手染上了血,都未曾有人应声。

如此大的动静,本该早就惊醒梦中人,但此刻却无人问津。

原是那妖物早就在众人酒杯中下了迷药,便是到明日晌午,他们亦只会是雷打不动。

因着结界,她未曾听到那阵美妙的交响之音,但银镯中妖物却在她耳边不断煽风点火。

“看来里头那二人已然是春风一度,你自是看不到,你心上人如何坠下云端。”

他似是透过眼前屏障,看到了屋内场景,将其中风光,向她娓娓道来。

“啧啧啧,没想到江湖中风清月朗的渥丹公子,竟是比那小倌更懂风情,便是男狐狸精亦是稍逊三分。”

他语气中难掩鄙夷,还有几分羡意,毕竟那女子乃是天生尤物,是个男子便会生出歹意。

周夷君魔怔了,神色阴狠地质问他:“你不是法力高深吗?为何进不去?”

那妖物听罢,哑口无言了一阵,心道那女子法力果真是深不可测,但他岂是好相与之人,“你不过是我的奴役,竟敢质疑主人?”

她被他施展的妖力震得五脏六腑皆伤,吐出一口鲜血,便倒地不起。

那妖物见她如此不堪一击,便停了手,此女已然入魔,只要稍加引导,日后仍有用武之地。

周夷君打不开那门,只得趴在门上,含恨垂泪。

翌日,天还未亮,禾袖只躺下去睡了一阵,便醒来了。

喉间有灼烧感,干渴得厉害,她只得起身去喝水,只是一起身,便觉浑身酸痛,想来是因昨日夜里折腾得厉害,俯首还能看到身上的斑斑红印。

一杯冷茶下肚,喉间那股灼烧感才压制了些许,她寻着了床榻下的亵衣,穿上身后,又披了件中衣。

门外的动静自是逃不过她的双耳,她伸手撤去结界,便回了床榻。

榻上公子沉睡不醒,亦是被她好一番糟蹋□□,玉肌上处处留痕,可谓是触目惊心。

她上了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