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而深邃,呼吸更是急促沉重,“我不应行这小人之径,需待到我二人洞房花烛夜才可行敦伦之礼。” 她已是箭在弦上,却被人推开了去,自是十分不悦,险些被他这番说辞气煞,“罢了,你这呆子。” 他将她的中衣细细拢好,又去抚正她的发髻,捧着她气闷的小脸柔声问道:“阿袖,你可愿嫁与我为妻?” 袖中的造梦珠泛着幽幽莹光,却无人在意。 “你这人真真是无趣得很。”她神色淡淡,拂开了那双大手,便欲起身离开。 他恍若被一箭穿心,瞬间失了分寸,急忙将她纳入怀中,“阿袖。” 他喉间仿若突生了异物,不复此前的清越,她欲转首去看,却被他伸手挡住了视线。 他捂住绞痛不止的心口处,试图将喉间浓稠之物往下压制,反而在急火攻心之下,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在他再次倒下之际,她伸手扶住了他,神色颇为无奈,哑声道:“我应了你还不成吗?真真是个傻的。” 他来不及欣喜,便又陷入了一片混沌。 禾袖将他身子平放在榻上,动用周身灵力,为他修补隐隐有皲裂之状的莲心。 良久,待到他恢复了几分气色,她亦是花颜失色,疲惫地瘫倒在他身侧。 “何苦要走这一遭呢?” 她抚上他苍白干裂的薄唇,在其上徐徐勾勒,所触之处便久旱逢甘霖,肉眼可见地恢复了血色,只是,对这具已破损的肉体凡胎之身而言,亦不过是杯水车薪。 不过,待他醒来后,便不会再痛了,一切很快便会结束,包括这段注定无疾而终的情意。 “这一世,便遂你心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