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前,天界与魔族征战不休,魔族屡屡犯界,皆被女战神击退。 在一次大战后,魔主厌涯向天界求娶女战神,直言愿与天界女战神灼光上神珠联璧合,共修天、魔两界万年之好。 女战神灼光上神乃天界第一战神,其封号便取自于——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知慕少艾的年轻天帝提及灼光上神,便称赞其曰:颜如琬琰,眉似远山,静若秋兰,观之如画。 只这求娶一事,在天界众仙看来,实乃挑衅。 莫说天、魔两界交战,魔族落在下风,无须以联姻换来魔族臣服,便说求娶的还是堂堂天界第一女战神,更是无稽之谈。 天界众仙皆知,灼光上神早在千年前,便与帝子帝骏情投意合,后帝骏继任天帝之位,后位悬置,便是为了迎灼光上神登上后位。 相传,天帝耗去千年修为,取日月之华、荧惑之辉,闭关七七四十九日,炼成金钑玉钏,便是作为求娶灼光上神的信物,曾有上仙有幸得见此物,便是在灼光上神与天帝执手时,现于上神玉腕上。 上神与天帝之千年情史,亦是为众仙津津乐道,乃至此后万年间,皆有流传。 少时的帝骏,为天帝次子,性子顽劣,风流不羁,便是连天帝,提及此子时,皆扼腕叹息。 在帝骏仍是风流儿郎时,灼光上神便已展露头角,而那次瑶池盛宴,便是他与她初次相见,这才有了此后数千年的纠缠不止。 帝骏下凡历劫一趟,回了天界,便赶上了千年一度的瑶池盛宴。 天帝与天后端坐于上位,正与众神举杯对酌,便被一道声音打断:“父尊,母尊,孩儿回来了。” 紧接着,便是风姿卓越的少年大步踏入殿内,其身侧还有一秀丽娇美的女子。 “放肆!”天帝本是眉开眼笑,见着那女子,面色瞬间阴沉起来,“帝骏,谁允你带凡人飞上天界,你眼中可还有天规?” 天帝一怒,周身浓重的威压便迎面袭来,莫说是那凡人女子,便是连在座的众神胸口皆有几分凝滞之意。 天后素来疼爱次子,见状便去安抚天帝,却反被天帝警示性地递去一眼,遂也只能忧心忡忡地坐观上壁。 “父尊!”帝骏年少无畏,誓死不愿下跪认错,但身侧的凡人女子已有气竭之症,好在来此之前便得了他几口龙气,不然怕是早已香消玉殒。 美人如弱柳扶风,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帝骏怀里,帝骏便也冲冠一怒,祭出保命仙阵,将女子护在其中。 众神愕然,一侧是少年意气,一侧是天帝之怒,只恐这千年一度的盛宴,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帝骏不过三千年修为,又何以抵挡住万年修为的天帝? 便是天帝尚未用尽全力,几息之间,帝骏便也落了下乘,面色隐隐发白。 天后心急如焚,只恨不得代子受过,又念及长子在奉命镇守天界,一时之间,竟想不出旁的法子。 席间一女仙一直愤恨地盯着那凡人女子,且怨念颇深地瞪了帝骏一眼。 见他只一心护着那女子,目光久久未朝自己瞥来,女仙红了眼眶,便暗暗离席而去。 正在帝骏迫于天帝威压,双膝着地之际,一着霓裳羽衣,雪肤花貌的绝美女仙,步履轻盈的漫步至殿前,躬身道:“启禀天帝,灼光对帝子风姿早有耳闻,愿与帝子切磋一二。” 帝骏闻声望去,便见她螓首蛾眉,腰姿柔软,衣裙飘曳,一双盈盈眉目含笑望向他,令他心神一荡。 天帝收了威压,令他微微松了一口气,正欲对女仙扬起一道潇洒风流的笑靥,便被迎面一剑惊得险些俊颜失色。 他连忙双手合十,屏息凝神,召唤出心剑,下一瞬,便又是拔山倒海似的一剑袭来。 挥剑挡下时,他虎口轻轻一震,感受到了持剑女仙的磅礴神力,不免暗暗心惊。 此前虽对灼光上神之名号略有耳闻,今日见着这身娇貌美的女仙,私以为传言做不得真,而受了这两剑之后,方才不得不正视这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年轻女战神。 灼光上神似是心情极佳,朱唇上挂着一抹清纯而不失妖媚的浅笑,只手上那柄剑挥出了力拔山兮之势,每一个剑招落下之时,皆会引得天宫震荡一瞬。 众神遥遥望去,不免为帝子安危担忧,侧眸去寻上座的天帝和天后,便见着天帝怒气消散了大半,正好整以暇地观战,唯有天后神色不安。 灼光上神剑招虽瞬息万变,神力高深者亦不难发现,上神留有余力,挥剑时气势凌厉,斩落时已消去几分功力,仿若是存心逗弄,看那桀骜不驯的帝子如何自乱阵脚,狼狈不堪。 帝骏气息凌乱,先前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