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自己府中,免得被瞧去了端倪。 那日,缠绵过后,帝无邑本想与她在天帝天后面前立下婚契,以天界婚仪与她结下万年良缘,却不料被她甜言几句,搪塞了过去。 不说结为神侣一事,她亦不愿天界众仙知晓他与她已暗度陈仓之事,由此引来诸多非议。 “无邑,我才被封上神,尚有天界诸多事宜待处置,又亟待提升修为,如今不宜传出非议,你知我好强,我自是不愿他们妄自揣度我。”她伏在他肩上,面色娇柔带媚,莺莺细语中带着几分暗沉的嘶哑。 “罢了,由你吧。” 他本是不愿这般躲躲藏藏,却奈不住她百般撒娇,只得就此揭过,按下不表。 看他一脸悒悒不乐,她忙不迭扬起如花笑靥,又在他唇上厮磨一番。 帝无邑想,他是奈不了她如何了,从千年前,她欲以毫无章法的一套仙术打败他开始,他眼看她屡战屡败,又毫不气馁,终是不忍她莽撞受伤,指点了她,后又为她失神,为她屡次作出不妥举动,他便已再不是那个对众仙皆平等的月尧上神了。 此前,他自认无情无心,当众拒菡音神女,令赤仰大帝难堪,便是连天帝都叹息不止,而今时今日,生了情,欲得之珍之,却又不得不压制住心中独占她的欲望,便是连广而告之都成了镜花水月。 自是无情不似多情苦,一丝还成千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