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刑挚走了。
秋子柠望着刑挚离开的方向,又低下头盯着刑挚送给她的匕首,抿了抿唇。
军队里的事情她是完全不懂的,如果还要涉及到战争的话,那她这个生长在和平国度里的人就更加一窍不通了。
从理智上推断,秋子柠猜测只是临时出了点急事,刑挚身为总指挥官肯定赶要去处理,而且以他胸襟前琳琅满目的勋章荣誉来说,秋子柠十分肯定他有本事将这些事处理得游刃有余。
但情感上——准确来说是第六感上,秋子柠没由来的就是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虽然刑挚什么都没说,神情也并不可怕严重,而且他最后说的意思应该是过不了几天他们俩还可以见面,除了离开时稍微迅速了些,一切完全正常且安定,但是……
秋子柠抬起手,摸了摸后颈处被埋入神经麻醉素药囊的地方,然后又想起被她小心安放在行李箱里的唯一一支信息素抑制剂……
视线跟着注意力一起落回到手心,秋子柠握着小巧锋利的匕首紧了紧。
她身上的定时炸弹可不止一个,所以千万希望什么意外都不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