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大统领兼侍卫大臣的,没有几个人像你一样天天守在皇宫门口……这不是行军打仗的时候,这是太平盛世,守在宫门口,是准备看谁笑话?”
大皇子敛了笑容,冷哼一声,说道:“你有什么笑话可以看?觉得晨丫头不随你回府丢了脸面?甭忘了,我那妹妹自幼可是在宫里长大的,你似乎早就忘了这些。”
范闲回京后和大皇子见过两三面,只是身边一直都有外人,不好说些私己话,而且虽然在陈萍萍和宁才人的亲切关怀下,这两兄弟早已组成了不须言明的结盟,但毕竟大皇子所处的位置不一样,他是所有皇子们的兄长,并不愿意看着太子殿下和老二就这么被范闲一步步玩到消沉,所以两个人之间还是有些隔膜。
“今儿不和你多说,我急着回府办事。”范闲看着大皇子的神情,就知道这位军中猛将,政治上的处女准备和自己说什么,连连摆手。
大皇子沉声斥:“我今儿也不打算为晨丫头的事情教训你,只是你北边那个女人究竟准备怎么处理?”
范闲一怔,这才知道原来又是家务事来了,不由苦笑了起来,说道:“我说大殿下,这是为臣的家务事,婉儿既然嫁给我,就不需要你再来操心了。”
最初他对于大皇子和婉儿的亲密便有一些微微醋意,此时逮着机会,便冷冷地打了回去。
大皇子大怒,强行压下怒火,说道:“谁耐烦管你?只是王妃说过年后你还没有去本王府上坐坐,让我来问你,是不是不打算来了。”
王妃自然就是范闲亲自护送南下的北齐大公主,范闲摸摸脑袋,说道:“殿下府上,我自然是要去的,大约便在后日。”
大皇子见他应了下来,点了点头,也不再管他。范闲忽然想到一椿事情,说道:“我把弘成也带来。”
大皇子微异,看了他两眼,心想弘成那小子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被禁足吗?
范闲没有解释,只是皱眉说道:“话说回来,祟葱巷那宅子你到底还要不要?人堂堂一位胡族公主,总不能就搁在那院子里发霉吧?”
大皇子一窒,半晌说不出话来。
范闲看着这幕就确认了,当初在西征军回京的途中,这位大皇子殿下肯定与那位胡族公主玛索索有过无数夜露水上的故事,只是不好再刺对方。他拱拱手便上了那辆黑色的马车。
……
……
待回到范府,进了圆内三角区那间最隐秘地书房,确认了四周没有什么耳目,便是虎卫和那位皇帝埋在范府里的仆妇也都离这间书房远远的。范闲才叉开双腿,十分舒服地躺在了矮榻之上,将一双穿着内库出产纯祟毛袜的脚,对着书房地大门,憩意地让热气蒸腾,让酸帐的脚丫子快活。
那双靴子摆在榻下。
那张纸条已经被他拿在了手中。
他与洪竹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人知道,甚至连陈萍萍和父亲都不知晓,便是亲手处理了颍州事宜的苏文茂,也不知道他是在为洪竹报仇。猜也猜不到这方面去,洪竹可以说是范闲埋在皇宫里最深的一枚钉子。
也正因为如此,双方之间根本不敢冒险建立一个常规的情报系统。洪竹有什么消息都很难传递出宫。
当然,皇宫内的一般消息,都有宜贵嫔和范闲交好的几位大太监打理,也不怕耳目不通。洪竹既然冒险传消息给他,那这个消息。就很值得重视,更何况年前入宫里所看见洪竹的那一丝恐惧,更让范闲有些好奇这张纸条的内容。
……
……
范闲看着纸条。不由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等看到最后,更是压抑不住心中惊骇,直接从榻上坐了起来!
他开始看这个纸条时,还有些不以为意,觉得洪竹太过行险,可是看到最后,终于看明白了洪竹话语里隐着地意思,吓的他再也躺不住了。
纸条上写的很简单。具体人物代称,用地也是一些范闲最开始和洪竹商量好的隐语,范闲看的十分明白。
最开头的一段内容,写的是太子行床时地一个古怪习惯,总是喜欢将宫女和侍妃的衣裳掀起来,蒙住她们的头,只露出她们**地下半身。
第二段内容,写的笔迹有些颤抖,明显洪竹写的时候也在害怕。
上面写着,在范闲离开京都的这一年里,太子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花柳病似乎也被治愈了,只是行房时的习惯依然不改,而且有几次太子饮的有些醉时,隐约听着在**那一刹那时,喊出了姑姑二字。
姑姑?
姑姑!
如果仅限于这两段内容,范闲也只能通过这个情报确认太子殿下对于长公主殿下的美丽容颜,完美身躯有无限的暇想,虽然稍嫌变态,但是对于前世曾经经历无数肥水文洗礼地范闲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真正把范闲吓的从榻上跳将起来的,是洪竹传信中所写的第三段内容,只有一句话。
他说,这几个月里,太子很少亲近东宫里的宫女和侍妾了,而且精神很好。
……
……
很简单,甚至在一般人看来很没意思的最后一句话,却把范闲吓的不轻,这张纸虽然写的隐讳,但是在有心人眼中,还是知道是在说谁,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