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稳定地放在了开门的机关上,范闲回过头来,眯着眼睛冷声说道:“不怕明给你说,我就是叶轻眉的儿子,你这庙里那个木头使者早被我叔杀光了,还是那句老话,做好讲解员这个有前途的工作吧,不要总想着冒充什么神。”
略顿了顿,范闲冷笑说道:“把我惹急了,拆了你的太阳能面板,回澹州烧热水洗澡,拆了你地主机,让我儿子跪跪,在我面前你唬什么呢?”
大门猛地被拉开,一片冰雪地世界重回眼前,范闲踏出这座完好建筑的大门,眯着双眼贪婪地看着这世间真实地景象,将先前在里面所看到的那一幕一幕令人惊心动魄的场景全部抛诸脑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声地吼了一声,声音传荡在整座雪山幽谷之中。
他不知道神庙的要害在哪里,他也不想冒险,叶轻眉那样惊才绝艳的人物,成功地带走了神庙里最强悍的五竹叔,却也没有想过要毁了这间庙,一定有她自己的考虑,而替叶轻眉复仇的念头,在看到了那一幕幕地沧海桑田之后,虽然依然没有转淡,却很奇妙地演化成了别的一些情绪。
最关键的是,五竹叔一入神庙便无法离开,这个看似破落的地方,一定有其真实可怕的方面,范闲先前看似放肆无忌,也是因为他知晓神庙这种死物,不可能对于自己的发泄有记恨这类多余的情绪,他只不过是想发泄自己心头的苦闷罢了。
回荡的喊叫声在碰撞到雪山无数次后,渐渐地弱了下来,两个身影用最快的速度掠过了建筑前的那间石台,来到了范闲的身前,用紧张而担忧的眼神看着他。
范闲看了海棠和王十三郎一眼,极为艰难地牵唇一笑,关于自己在建筑里知晓的一切,他不打算向任何人说,因为那没有任何的必要,那种孤单的苦楚与无助,且让自己这唯一的留存来独自享用吧。
“有没有找到?”范闲问道。
王十三郎点了点头,范闲才注意到他的身后背着一个极大的黑箱子,他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双瞳微缩,忽然感觉到了自己似乎漏算了一些什么事情,沙着声音急促说道:“出庙门!”
“清除目标一。”神庙的声音忽然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那位老者的身影早已散去,神庙便是神庙,再也没有浪费能量去凝聚什么人形。
随着这平常的五个字响彻空旷的庙宇间,王十三郎忽然觉得自己身后背着的那个黑箱子动了起来!
哗的一声,黑箱顿时解体,只见一道黑光闪过,一柄黑色的铁钎用世人难以想像的速度,平静而准确地刺入了范闲的身体!
范闲的手紧紧握着体内的那把铁钎,忽然感觉嘴里有些发甜民,却没有低头去看自己胸腹处的伤口,而是怔怔地望着面前那张熟悉的,永远不会变老的脸,还有那张蒙着对方双眼,异常冰冷的黑布。
范闲知道自己漏算了什么,神庙的使者确实已经死光了,神庙本身并没有什么护卫力量,然而他却忘了自己最亲的五竹叔,一直都是庙里最强大的那个使者。
五竹是传奇,然而他是神庙的传奇。
范闲看着五竹的脸,有些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这事儿说出去,我妈也不能信啊。”狂,而是乐了,明明这么严肃的章节,为啥后面我写着就是控制不住,写的这么乐呵呢?我知道这样不应该,可是真没法控制,写着写着就高兴了,奇哉怪哉,辐射风情画这很多人都知道我就不说了……大家由我任性吧。对了,第零定律真的存在,我一直就不明白,是哪个傻叉非要在阿西莫夫大叔的肩膀上,拉一坨鸟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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