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接听了电话,摆摆手示意二人可以走了。
…
“王局,我马剑。”
“哦,怎么了老马?”
“我是问我们支队两个刑警的事儿的,听说他们扯上案子了?”
王劲松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为了这事儿来的,便道:“是有这回事儿。”
“王局,这事儿绝对有误会,张山你是见过的,那
个小伙子办案能力…”
“行了老马,我知道。但是咱们得就事论事,他就算是又再大的能耐,咱们也得就眼下解决问题对吗?”
“可是…”
马剑还想在为张山这个事儿辩解两句,可王劲松却打断了他的话,把话锋一转,“对了老马,这事儿我也是十分钟之前才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
“老姜告诉你的吧?”王劲松语气一震,道。
“他也没有恶意。”
“这个事儿我就不再追究了,但是老马,你我都是在刑侦口混了大半辈子的人了,你很明白我们的天职是什么。在原则问题上,我们任何人都不能让步,同理,如果他们两个人是清清白白的,自然也不怕督察把他们怎么样。你现在就让这俩刑警在支队里面等着吧,王冕他们一会儿就到了。”
“好吧,但张山他们两个的确不可能杀人,我用我的脑袋跟你担保,他们…”
王劲松又一次打断马剑道:“你担保不了,也没有任何义务给他们担保。杀没杀人,你我都不是当事人
,说了都不算,要看证据。老马,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事儿。”
最后这句话的确是为了马剑自己考虑,所以马剑也只好应了声好吧,把电话挂断,接着给张山打电话,于是便有了张山他们在公园里面接电话的一幕。
…
张山二人分别被两辆车带走,在乌市刑侦支队,当这马剑和众多刑警的面前,督察处的人听了王局长的话,给他们留了面子,并没有使用手铐。但两个人上车以后,手铐就伺候上了。慕云的手腕很细,手铐多卡了好几个扣。在车上,她还不甘心的问:“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了?你们有什么理由抓我?”
可是督察处的人一个都没有理她,只是让她少说废话,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但恰恰相反,和王冕、倪国虎坐在一辆车上的张山就显得冷静很多。他反复想着马剑在他被带走之前说的那几句话当中的关键词:命案、两条人命、实话实说…
难道说,自己和慕云真的摊上了人命官司了?
如果说张山杀了人了,他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误会。可是到底是谁死了,弄的
督察处都这么兴师动众的派了两辆车过来接他们呢?
他回想着自己这两天都跟谁打过交道,难道是黑皮?
不可能啊,自己跟他无冤无仇的,就算黑皮死了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忽然,他的脑海里跳出一个人名——秦波。
如果说这两天跟他有过交集的人中发生过冲突的,只有秦波一个人了。难道说是秦波死了?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也没把这些事儿想明白,他干脆就不去想了,反正一会儿到了市督察处一切都能拨云见日了,反正自己是没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
见张山在车上一句话不说,副驾驶坐着的王冕说话了,道:“张山,不愧是破了两起大案子的精锐刑警啊,心理素质真强,都到了这时候了还这么冷静。”
“我除了冷静还能做什么?在这跟你嚷嚷一顿就能出去了不成?”张山风轻云淡的和王冕聊天道。
王冕笑了,说:“不但心理素质强,下手也够狠啊。两个人的脑袋,你割的是哪个人的?”
张山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从王冕的话中他也
捕捉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今天真的发生了人命案,而且死者足足有两个人,并且全都被凶手把头给砍下来了。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你现在不明白,一会儿就明白了。”王冕继续跟张山聊着天,看似这聊天只是普普通通的对话,但是实际上却火药味十足,字里行间都是高手过招,充满着套路。
张山想从王冕的话中套取更多的案件细节,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带到这里来的。而王冕也同样打着这样的小算盘,他想从聊天当中套一套张山的话,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嘴里发现出一些纰漏。但几场交锋下来,他做了多年督察工作的王冕竟然渐渐败下阵来,自己丝毫口风都没有从张山嘴里套出来,反倒是有意无意的被张山得到了很多重要线索。
他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是一个临危不乱,沉着冷静,而且有着很高的智商和情商的刑警,自己并不能用寻常的手段来对付他。不过败下阵来也没关系,因为这两个涉案刑警都在自己的手里,自己有的是办法从他们嘴里套出东西,不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