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认为,受了五年的折磨,就算他是个铁人也应该招了。
有人会觉得,既然聂风怀疑程震是内鬼,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反而要关在一个地方五年呢?主要原因有三个,第一,如果说程震真的是警察,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是中国的境内,杀害警察的罪名他可不想担。第二,他想从程震的嘴里问出更多的东西。第三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他是一个暴虐成瘾的人,十分享受这种折磨人的快感。
转过神,他看了看浑身是血的程震,心里面也泛起了嘀咕,难道说他真的错怪程震了?难道说五年前警方的抓捕,真的只是一场意外不成?仔细一想,也不排除这种可能。这时程震在后面道:“如果我是警察的话,我为什么不在你进行军火交易的时候举报你?对于警察来说,非法倒卖军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在你倒卖几个人口的时候去揭发你…你难道没有脑子的吗?”
这句话正中聂风的下怀,他的心里不断的泛着嘀咕。
“走吧。”
聂风带着人又离开了这里。
…
与此同时,马剑也已经到了市局楼下的停车场,保安见是马剑,敬了个礼后便放他进入了市局的大院。他夹着公文包下车上楼,来到了会议室。敲了三下门进来,看见了正围坐在一起的三个人。
“廖局,您怎么来了…这位是…”他看着另外一名中年人,总觉得有印象,一拍脑门想起来了,“你是国安局的李局长?”
“马队长客气了,叫我小李就行。”
“那怎么行,你这官衔可比我大多了。”
“官衔再大,也得为人民服务。论资历你比我老多了,年纪也比我大,管我叫局长,这不是折我寿吗?”
李永辉虽然长得凶神恶煞的,但是却是一个很会说话做事情的人,这也难怪他为什么四十多岁便能平步青云,坐到国安局局长的位置上。要说在坐的人,官衔最低的就是马剑,会议室里三个人,一个现任市局的局长,一个他的老领导退休局长,还有一个来头更大,不但是老局长的老部下,如今更是国安局的一把手。马剑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看见几个领导以后也一点不慌张,只是他有一种隐隐的预感,这么三个一把手聚集到一起,恐怕乌市将会有大事发生。
“小马,你今天是为了五年前的案子来的,我也是为了五年前的案子来的。”廖局长道。
“不好意思啊老领导,您都退休了还得因为这件事儿操心。”
廖青松摆摆手,抿了一口面前纸杯里的温水,道:“我在任期间留下的尾巴,当然得由我来处理,说起这个案子,我在任期间一直压着不让你碰,你不会怪我吧?”
他一句话就说道了点子上,如果说马剑对市局这些年以来有没有怨言?有,最大的怨言就是这个案子,他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得力的同事的死,市局没有给一个说法,甚至都不让自己去调查,他能没有怨言吗?只是老领导如今竟然亲口说出来了,他就算有怨言也只能压住,笑着道:“廖局,这话从何说起,当初市局没让调查,肯定是有原因,我哪有什么怨言。”
“共事这么多年,你说你没有怨言我可不信。但是我压着不让你调查这事儿,其实是在保护你,而且背后也有很大的原因。”
保护我?
马剑楞了个神,随后又打量了国安局的李永辉一眼。按理来说,国安局和市公安局应当是平级部门,国安局的局长和市局的局长官衔应该是平等的,可就是因为他们国安
局负责的是国家的安全,所以说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高上公安局半头。在平时,国安和公安是很少打交道的,除非公安局抓到了一些严重危害社会安全的恐怖分子会和国安局打个招呼,但是在如今这样的太平盛世,顶多也就是仇杀案,更多的都是打架斗殴,远远上升不到危害国家安全的层面上,所以国安局和乌市公安局几乎很少有交集。
而今天,国安局的人来到了乌市的市局,看这架势不像是开会,就连老领导廖青松都来了,这里的“嘉宾”阵容可不小。
“难道…五年前的案子,背后还涉及到国安?”
“没错。”李永辉开口道,“马队长,今天王局长把你叫过来,就是要和你说一些事情,正如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情背后涉及的人和事儿都严重危害到了国家的安全,已经由我们国安局插手了。接下来要跟你说的,都是严格保密的内容,所以在跟你说之前,需要你签一份保密协议,当然…如果你不想听也没关系。”
李永辉笑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保密协议递到马队长的面前,马队长好奇的接过保密协议,不由分说的就签了字。
“其实五年前你所抓获的人口贩卖团伙,是我们国安追踪多年的一个境外犯罪集团,其头目的名字叫做聂风。”
“聂风?”马剑愣了下神,仔细回想起五年前抓获的人民单里面有没有这个名字。
“是的,在江湖上,人们称他为风老大。尤其在非洲一代特别有名,根据可靠情报显示,非洲境内多数反动集团的军火弹药,都是来自于这个叫聂风的人手里。聂风主要是靠贩卖军火发家的,而且也会贩卖人口,这些人口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