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两声就好了,她没想到越咳越痒,声音也压不下去。
她弯下腰,单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捂住嘴。
也不知道咳了多久,到最后甚至有几分撕心裂肺的感觉。
等那股钻心一样的痒过去了,才彻底停下来。
可能是咳太久有些缺氧,林格觉得头晕眼花,依然撑着膝盖没起来,大口喘息。
真是倒霉到家了。她想。
“……林格?你怎么了?”
林格一瞬间怀疑自己在幻听。
这突然入耳的声音怎么他妈和陆渊一样?
他俩不是走了么?
她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校门口的路灯打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笔直的鼻梁把轮廓分明的脸分割成明暗两部分。白天颜色很浅的眼瞳,现在却显得黝黑深邃。
他的眼里有疑惑,眉头没放松,很专注地盯着她。
林格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跳出一句话。
—“见到他的第一眼,上帝就在我耳边说了四个字,”
—“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