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既然选择了，她就会坚持到底，不管这条路有多难走，她都会陪阿寻走到底。

“人呢？”顾小五站在云贵妃的面前，神情有些阴冷，看起来竟然有些骇人。见过顾小五现在模样的人很少，除了跟在她身边最久的言风之外，便只有素月一人见过了。

顾小五所发出的气势让云贵妃有些惊讶，虽然她没有多少心计，可毕竟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摸爬打滚多年，她至少还是学会了在敌人面前要小心隐藏自己的情绪。

“你可知寻儿其实隐瞒了你一件事情。”云贵妃并未正面回答顾小五的问题，反倒是选择岔开了话题。

“我再问一遍，他人在哪儿？”顾小五的声音很冷，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打冷颤。

云贵妃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是个小豆丁而已，竟然都可以发出如此骇人的气势来，倒是让她不得不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