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脑袋疼得快要炸开了,根本想不起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大小双别墅里的房间一直都给李云道留着,虽然小半年没来住,但就连桌上那本刚刚默写了一小半的《菜根谭》都仍旧摊放原来的位置上。室内很干净,李云道闻了闻身上依旧浓郁的酒味,皱了皱眉,三下五除二便脱了身上衣服准备钻进了淋浴间冲冲身上的酒味。 刚进卫生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恰好那人听到动静也转过身来。 “啊……”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