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道。
“跟我去见两个朋友。”
“好。”
李云道没有多问,能被阮钰称为“朋友”的人,自然都是人中精英或行业翘楚,他也没觉得自己会在那些金融巨擘面前自惭形秽,在姑苏建筑工地上天天吃粉尘和白馒头那伙儿,面对上市公司博士级ceo他都面不改色心不跳,更不用说经历了数次生死大劫考验后的他。
阮钰开着车并没有去什么大隐于市的会所酒吧,而是开进了一处位置绝对黄金但环境僻静优雅的纯别墅小区,绕了一圈直到小区最深处的一幢别墅前。
“到了,这栋别墅之前我是我买的,后来朋友相中了,就转手给她了。”下车的时候,阮钰不忘介绍说,“环境是不错,就是来来回回,路上堵了点。”
“这个位置,得多少钱一平?”
“当年我买下这栋别墅的时候,是内部价八百万一栋,后来转给这个朋友的时候,也比市价便宜了不少,不过也上五千多万了。现在的话,得上亿了吧。”
李云道咋舌——如果不算上之前在狗场赢的那小几千万,光是当警察的这点工资,估计八辈子也别想住上这种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