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摁了?”
刁民语塞,尴尬笑道:“哪能啊!”
蔡桃夭微笑不语,良久才道:“等你身体恢复了吧。”
某刁民激动得差儿从桶里站起来:“媳妇儿?真的吗?”
蔡家菩萨嘴角含笑:“你呢?”
王家大院,二进院池塘畔,夜露降临,虫鸣不止。一处空地上立着木桩无数,一花甲老者立于桩前,人桩如真人,拳拳到肉,招招致命。从当上警卫员的那一天起,他便知道自己是那位共和国智囊的最后一道防线,半辈子了,他一天都未曾懈怠。
“爸!”换了一身军装的白熊心翼翼地站在池边,双手紧贴裤缝。白家治家如治军,这是从养成的习惯。
一趟木桩打完,花甲花者额上渗出些许微汗,白熊适时地送了块毛巾上去,这位在王家地位跟两位女婿相比只高不底的外姓老者了头,擦去微汗才道:“受伤了?”
白熊了头:“上面安排我这次一定要受伤……”
老者抬手示意他不用接着往下了:“示弱也不一定是坏事,那些机密你就不用了,我能理解。老爷子马上要量血压了,我要过去一趟。”
白熊望着双鬓斑白的老者,欲言又止。
老者走到池塘边,才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道:“那个姑娘叫什么?”
白熊立刻欣喜地跟上脚步,道:“她叫文燕,是电视台的记者。”
老者了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好,不要让静秋知道。”
老者离开,白熊这才发现自己背后早已经惊出一身冷汗,苦笑着摇了摇头,掏出一枝已经揉得皱巴的烟想给自己上,擦了半天,火柴都没能着一根。
突然,一撮火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微微一愣,看清来人,硬着头皮着了烟,却只夹在指间。
“云道让我来看看你!”她的声音清冷,冷得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没事,真的。”不知为何,白熊发现自己有些惧怕眼前的女子。
“演技不错!以谭九剑的身手,也不过就是比李国番之流稍稍高上一筹,以你的本事,两个谭九剑也不够你塞牙缝吧?”女子声音愈发冰冷。
他硬着头皮道:“今天真的是个意外,我没想到云道少爷会……”李云道替他挨这一脚,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站在他的表面身份上来看,这是渎职。蔡家女人知晓他的身份,他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蔡家按排在她身边的暗桩蔡玄七也是从那里头走出来的。
夜空下,一袭素衣的蔡家女人宛若仙宫朱蕊一般,但白熊却丝毫不敢抬头与她对视。
“算了,就算我想找你算帐,云道也是不许的。你有空去陪他聊聊天吧,是要泡上七天七夜,估计会无聊得紧。”
白熊终于松了口气,逃一般地冲往李云道的厢房。
目上送她离开,却见到那执着佛尘的丫头再次拦在她的面前。
“何苦为难他?白家哥哥也是个可怜人。”张蛮蹙着眉,甩了甩手中的佛尘。
蔡桃夭似乎对这个一再拦路的妮子并不反感,反而顿下身子,与张仙姑平等地面对面。
“做媳妇儿的,哪有不帮自家相公收买人心的呢?”她轻轻揪了揪妮子挺翘的鼻子,“蛮也要加油哦!”完起身,宠溺般地揉了揉道姑的脑袋:“外面天凉,睡不着就去陪相公聊天。”
漫天繁星下,这个在茅山就差上梁掀瓦辈份又极高的道姑忧伤地揉了揉鼻子,鼓了鼓腮,将那茅山众道视为镇山之宝的拂尘送进口中用力拉扯着,走了几步,又狠狠地踢了踢地上的绿草,最后才一屁股坐在池边的太湖石上,托腮望向满天星星。
“头疼哎,对手很强大啊!”
(好的第二更来了!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