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李云道在自己身边坐下。
“云道哥,我和我哥现在跟你可算是一个阵营了,在西湖你要是扫黄之类的,碰到我哥,也还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陈博的妹妹陈关关如今也调到了浙北省团委,而陈博半个月后也将调任浙北省发改委,都算是平调,但在外人眼中,从北京平调至地方,又多了些耐人寻味的地方。
李云道笑着道:“那些庸脂俗粉哪能入得了陈主任的法眼?不过扫黄这种事情,嗯,不利于地方经济发展,能少一还是尽量少一吧!”
陆涛和高袭都是色中妙人,连连拍案叫好,王北更是添油加醋道:“云道,原本你在姑苏时,那木渎可是闻名全国的买春圣地,不过自东莞一蹶不振后,似乎木渎那边也开始走了下坡路了。”
不等李云道道,陆涛便抢着道:“之前地方分公司有位一把手来北京跑关系,请客吃饭时便人手奉上一份手绘版的‘华夏买春图’,华南有东莞,华东有木渎,号称华东的东莞!”
李云道坐定喝了口水,笑道:“其实这几年无论是东莞还是木渎,都算是一落千丈。东莞当然有官方因素在里头,但华东这边,大体上还是由于实体经济的滑坡,加上外资流入的减少。”
“怎么?”高袭是部队出生,对经济不是很了解,不过这位高家后人,上次碰头还是卫戍部队的实权营长,这才几年就已经摇身成为实权团级干部,升职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李云道笑道:“姑苏经济发展,一方面依托了上海后花园的优势,另一方面实实在在是借了之前外向型经济的东风。这几天欧洲经济一蹶不振,美国一直徘徊在加息与不加息之间,日韩和台湾的资金流入增速也越来越低。原来去木渎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华东片区的外商,港商,台商,如今这些人钱没赚着,回国的回国,勒紧裤腰带地便要勒紧裤腰带,哪还有那份心思和经济实力去歌舞升平?”
陆涛给李云道斟了杯茶,笑着道:“云道果然一语中的啊!”
王北笑着:“来来来,先吃饭,赚钱的事儿待会儿再!今天把大家都聚一块儿,一来是咱们兄弟们许久没聚了,也是时候碰个头聊个天喝个酒了,二来,是要庆祸我和云道两人都当爹了!”
话落音,一时间,觥筹交错,笑语连连。
兴许是一夜未睡,又或者是初为人父太过于兴奋,李云道连喝了数杯后,竟有些了微醺的感觉。
陈关关却不依不饶,拉着李云道:“云道哥,现在我喊你一声哥哥,那真是名副其实了!我和陈博是万万没想到,你家那位杀神一般的大哥李弓角,居然就是我家当年走丢的那位。对了,我一直怀疑,抚养你们长大的那个老喇嘛,是不是故意将你们三兄弟拐走的?”
李云道摇头笑道:“你们是没见过大师父,虽然一直生活了二十多年,但对大师父我仍旧是不甚了解。弓角擅长大开大合的阳刚体术,是他教的,徽猷阴柔内敛的内家功也是他教的,至于我这种不学无术的读书人,也是他培养出来的。对了,还有十力,你们应该都见过,那神童也是大师父调教出来的。大体上,也就只出了我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其余的,多多少少都学到了大师父的真本事。”
王北倒是若有所思地道:“按爷爷生前的法,民国初期大喇嘛就很活跃了,活在现在的话,那也起码得一百二十岁了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师父多大年纪,如果硬要算起来,估计应该超过一百四十岁了。”
一言出,满座人顿时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