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透明双层玻璃杯上写着“庆祝浙北大学哲学系建系三十周年”的字样,应该是老爷子参会的纪念品。
李云道也不推辞,拧开杯盖,清香扑鼻,李云道咕咚咕咚饮了几大口,杯中薄荷茶便见了底,他将杯子塞回绿荷手中,笑道:“好香,不过还是没有我的绿荷师姐香!”
调戏得绿荷师姐俏脸通红后,这始作俑者这心满意足地沿着小河畔慢吞吞地挪向外面的世界。
西湖凯宾基宾,李云道循着房间号找到了齐褒姒的房间,轻轻敲了两下,又摁了门铃,却无人应答,李云道正皱眉之际,对面的门却看了,齐褒姒探出脑袋,冲李云道招了招手:“这边?我在玲姐的房间。”
齐褒姒很熟练地打量了一下走廊,确认没人,这才飞快从对面房间小跑出来,举着门卡飞快刷卡开门,而后一把将李云道拉进了房间,动作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李云道哭笑不得:“怎么弄得像是在偷情?”
进了房间便一头扎进李云道怀里的齐大祸水鼓着腮帮仰头问道:“难道不是在偷情吗?”
李大刁民一时间哑口无言,自己用王望南的身份娶了蔡桃夭,用李云道的名字娶了阮钰,但眼前的齐美人李云道却无法再给她一个从法律意义上来说的保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齐褒姒意识到自己破坏了两人难得一聚的美好氛围。
李云道轻叹了口气道:“其实应该怪我,无论是你,还是夭夭,或者是疯妞儿,随便哪一个都是追求者能排满一整条长安街的国色天香,偏偏被我一人得了手,是我说对不起才对。”
齐大祸水却用一记热吻代替了所有的应答,李大刁民终于忍不住一把将这万人迷的女子横抱起来:“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你是我的。”
怀中的女子恨不得将脑袋揉进男人的胸膛,蚊子一般的声音说了声好,不说还好,说了更令人热血沸腾,尤其是她只罩着一件薄薄的单衣。
一时间,房间内一片迤逦潋滟。
一个小时后,在舞台和银幕上令无数牲口遐想的女子将脑袋靠在某人的肩膀上,李云道的手指在女子光滑的肩膀上游走,这样的女子宛如尤物,古书里说的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不过如此!
“其实你真的不要有压力,我觉得现在这样真的挺好,夭夭和疯妞也认可我的存在,这样就够了。玲姐说你之前差点儿被炸死在大坝上,我听了几乎要被吓晕过去。”
李云道笑道:“我被炸死了,你便可以找一个更好的人。”
齐褒姒却认真道:“原先我以为,除了我的事业,你就是我的全部。可那次听到那则消息后,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我以为的梦想和事业,跟你比起来,不值一提!如果你真的被炸死在了大坝上,我想我会退出娱乐圈。”
李云道低头凝视着靠在自己肩头的女子:“媛媛,姑姑说端午的时候,一起回家吃饭。”
齐褒姒先是一愣,随即面红耳赤,轻轻在男人肩头咬一口:“你这个坏家伙,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嗯嗯,端午对吗?我待会儿就让玲姐把端午期间所有的安排都推掉,不行,我得现在就去跟玲姐说一声。”说着,衣不蔽体的齐大祸水便想往外奔。
“齐褒姒!”
“嗯?”
“把衣服穿上,我可不想自家夫人被旁人看光。”
齐大祸水先是面红耳赤,随后咬着下唇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齐褒姒。”
“后面一句。”
“夫人。”
“再说一遍。”
“夫人。”
齐褒姒仿佛憋足了全身力气,应了一声“哎”,随即逃一般地披上一件风衣开门奔向对面白玲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