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到现在都没能反应过来,自己马上就要结婚了。
“那敢情好,我就不用寄什么请柬了,都是一家人,你回头给我发个时间地点,我到时候一定提前赶回京城。”李云道也发自内心地为周树人感到高兴,走到联参那个熟悉的走廊时,这才想起了什么,问道,“潇潇去美国了?”
“过完年就飞去美国了,把大小姐困在办公室里,比杀了她还难受。”
“对了,去年我来的时候还碰到过一个叫苏晓晓的人,后来我在西湖办案的时候,发现她摇身变成了女毒枭……”
周树人立刻讳莫如深道:“这个你得问秦爷爷了,我问过我师父,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师父不太开心……”
李云道立刻明白,这件事应该涉及到军方内部的一些斗争,还想问些什么时,就听到会客室里传来秦孤鹤的声音:“树人,是云道来了吗?带他到我办公室里坐一会,我马上就过来。”
周树人冲李云道眨了眨眼,进了秦鹤孤办公室,轻轻掩上门才小声道:“云道,你得小心点,我那天听二部的人说,朱家在打听到底朱梓校是死在谁的手上。这朱家也真是的,既然朱梓校已经被他们放弃了,人死就死了,干嘛还要追究这种事情。”
李云道笑着道:“让他们打听吧,反正朱梓校也不是死在我手上的。”
周树人低声道:“可是我听说,有人告诉朱家,朱梓校的信息是你出卖给金三角的那个女毒贩的。”
“哦?谁说的?”李云道似笑非笑。
“不知道。”周树人憨憨摇头,“秦爷爷关照过这件事,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但是我看朱家那些人个个义愤填膺,上次朱家的老人让人推着轮椅来了这里,狠狠发了通火才离开。”
李云道笑道:“哦?朱老爷子亲自来了?”
周树人点头道:“嗯,我听秦爷爷喊他叫逢春老哥,那就应该没错了。”
朱逢春是朱家如今的家主,亲自出马只是摆明一个态度:这件事朱家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朱家想干什么?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这才是李云道关心的问题。李云道不相信朱梓校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朱家一点消息都没有。死一个朱梓校,应该还不值是朱家如此大动干戈。朱逢春都出马了,他们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周树人给李云道泡了杯茶,他知道自己不擅言辞,歉意地笑了笑说:“云道,你也知道我不太会说话,刚刚那些事情你就当我没说过,就是给你提个醒,注意安全就成!”
过一会儿,秦孤鹤推门回来,看到起身迎上来的李云道,笑道:“怎么有空跑回京城了?是为了自贸区的事情?”
李云道嘿嘿笑道:“可不是嘛,昨儿去了趟阮家,估计悬了。”
秦孤鹤道:“强扭的瓜不甜!先这不说这个,之前来电话说在江州发现了圣教的爪牙,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说看。”
李云道将江州打黑的经过说完,秦孤鹤便皱眉道:“看来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圣教的势力早一步就已经渗透进入了江州。”
李云道点头道:“陆展鹏手里有一份账本,是之前曹国九贿赂官员的一份名单账册,我现在怀疑那本册子就是圣教渗透的名单。但也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证据。”
“账本呢?”秦孤鹤问道。
“陆展鹏还在耍花招,他也知道这本账本是他现在唯一的砝码,不会肯那么快交出来,除非我们答应他的要求,给他一笔钱和一个全新的开始。”
秦孤鹤想了想道:“这个倒不难,关键是他手上的账本究竟没有价值。”
李云道笑道:“这就得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肯定,账本上涉及到的人,十有八#九都会跟圣教扯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