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既然是个说不清楚的误会,那就甭解释了,否则越解释越麻烦,他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背景,至少这两年半的时间里,没有了那层身份的保护,但也会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有点事情去趟京大,你先回吧!”
乐胖子点点头:“你悠着点,早些回来,据说晚上可能会查房。”
挥别乐胖子,李云道打了车直奔未明湖畔的京大。
京大旁的一处民国时期的别墅,虽已经接近寒冬腊月,但别墅中却绿意盎然,长势极好的绿萝藤蔓爬满了别墅客厅的墙面。走上去便会发现吱呀声响的楼梯旁,一只小木凳上坐着绿袄女子,卷起的袖管里露出如同藕断一般的皓白手腕,身边是一把椅子,椅子上放着一只木篮,木篮里盛着一碗刚刚清理出来的桂花。
背着手的老人哼着《将相和》从院子里走了进来,听曲调老爷子心情不错。
少妇发生一声轻笑:“老师,下赢了诸葛教授?”
老爷子得意地做了个横扫千军的动作:“他一个搞天体物理的书呆子,岂是我的对手!让他一个炮,他一样赢不了我!”
少妇微笑着袅袅起身,将留着桂花香的柔荑在身前的绣花围裙上擦了擦,帮老人脱下外套大衣:“这几天空气好,可以出去走走,等下回雾霾来了,可不能再这样出去哩!小师弟之前让阮钰妹妹寄了几大箱口罩回来,您出门就戴上一只,好不好!”
老爷子摆摆手:“晓得了晓得了,就小兔崽子有孝心。要是真有孝心,就该多回来看看!”
少妇转身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柜里,轻笑着道:“上回不是您自个儿跟小师弟说,让他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京城的事情不要担心的嘛!”
老爷子佯装生气道:“我说不担心他就不担心了?当初说好一个月起码来上两次课,现在倒好,我看到他这个关门弟子什么时候才能出师!”
少妇拿起木篮掂了掂:“诸葛教授家的桂花很是香哩,老师,你闻闻!”
一个脑袋从少妇身后探出过来:“再香,也香不过我的绿荷师姐!”
绿袄的少妇“哎哟”一声,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拍拍饱满的胸口:“吓死个人啦!”随即,那张绝美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惊喜,“小师弟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再转头看那老爷子,刚刚还在腹诽某人不孝的老爷子背着手,故意作出一副谁也没看到的架势。
绿荷师姐嫣然一笑,悄悄指了指老爷子,又指了指厨房,李云道自然心领神会,师姐是要留他吃饭,让他这会儿先去哄哄佯装生气的老师。
“老师,我回来了!”李云道轻轻走了过去。
老爷子这才回答,故意摆起面孔道:“嗯,回来了?坐吧!”
李云道笑着道:“这回不走了。”
老爷子一惊:“是江州出了什么事了?”
李云道解释道:“原本是要调我回江南的,不过秦老爷子和几位长辈都觉得我该好好巩固一下基础,恰好北清大学和耶鲁大学合办了一个公共管理研修生课程,便一脚把我踢回到京城来读书了。嗯,接下来有时间能好好跟着您做些课题了!”
老爷子闻言,抚须点头:“朝风的这个安排还是有水平的!”能开口称秦家老爷子为“朝风”的,也就只有这位享誉全球的哲学界大拿了。又听李云道汇报了江州的情况,老人才感慨道:“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不过你站在百姓的立场上,就算是多造了些许杀孽又如何呢!倒是那些日本右翼势力,贼心不死啊!当年就打着所谓的‘东亚共荣’的幌子来侵略我们的国家,残害我们的百姓。如今时代不同了,他们还变着法子地想占咱们的便宜。干得好,这样的触角,只要敢伸到我们华夏来,一定要给我斩尽杀绝了!我们华夏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再不能任那些宵小们随意欺辱了!”
李云道笑道:“老师您放心,不管是日本人还是印度人,都由国安接手了,是走外交途径还是用其它的方式,相信他们会用对华夏最有利的方式来解决这些问题的。我现在觉得,一个都不杀肯定不行,但是有时候都杀掉了也未必对我们是最有利的。”
老人欣慰地看着李云道:“这趟江北之行,你的确成熟了许多啊!所以朝风他们让你回来避避风头也是对的,毕竟你主持的那个扫黑办,在江北取了不少人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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