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李云道笑道:“我老婆的确是阮钰。”
“能不能……”
“行!”
“我还没说要干啥子哟!”
“我给你一个电话,你打给那个人,她尽可能地帮你解决一些问题。如果顺带在鹿城也开一家分公司,她绝对是这几年对雷森大中华区出力最多的那个人。这样互利共赢,也不是坏事!”
反以为梅沁会拒绝,没想到这个印象中一板一眼的女人居然道:“只要她不干任务违法犯罪的事情,必要的口子我可以开!”
李云道给宁若妙打了个电话,说清了来意,互惠互利又能帮李云道送一个顺水人情的事情,宁大美女自然不会拒绝。
放下手机,李云道写了一个号码给梅沁:“你去鹿城前,我建议你先跑一趟江州。”
梅沁接过写着号码的纸,叠成整齐的四方形,放入淡蓝色的挎包:“我会的。”
走的时候和出现的时候一样潇洒,没有虚情假意的再见,甚于连谢都没说一声,这个喜欢直来直去的女人上了一趟黑色轿车,缓缓离去。
“鹿城啊,的确是个深不见底的好地方啊!”李云道想起了什么,笑了笑,拿出手机,翻到了一条微信。
微信名是“五小姐”,头像是一行字“不疯魔不成神”,最近的一条消息是上周发的,很长的篇幅,感觉这丫头把给自己发微信当成写日记了。离开西湖后,基本每个月都会收到这样一条篇幅很长,里面多数最近生活里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李云道从来没回复过,但微信却也没断过。最近的一条是说,西湖边上有栋楼拆了,地皮被她拍了下来,准备建成一处地标大厦,她问李云道,如果建成了,顶楼一定给他留一间可以俯瞰西湖的地方,你来不来?
微信不回,却也没删除,李云道知道,这里或许已经成为了那个倔强的孩子心里最明亮的一处地方。谁都要有个寄托,哪怕白日里杀伐千里,天黑了也总要有个有说说话道道心思的人或者地方。只要心里还有这处敞亮的地儿,他便不担心那孩子在那条充满荆棘的不归路上走得太远。
唉!他叹了口气,烟抽完了,谈上失落,但却的确为那个未来很可能坐上西湖黑道第一把交顶椅的孩子有些担忧,只盼着那个能考上浙北大学的脑袋瓜子,别想出太多离奇的法子让西湖市的警察和黑道都头疼不已就行。
啪嗒!滋!
是火机点燃烟的声音。
“那女的怕是快四十了吧?保养得真好,处长的眼光不错!”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大树背后的花坛上传来。
李云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偷听别人说话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
白狼胡柯今儿戴了鸭舌帽和墨镜,穿着一件鹅黄色的t恤,衣领竖起,一条破了无数个洞的仔裤,脚上踢踏着一双夹趾十字拖。抽着烟,还故意做出很深沉的表情:“我是干什么工作的?这是我的工作!”
李云道无奈地走过去,跃上花坛,也学着他的样子蹲了下来:“咋净抽外烟?咱们的烤烟不好吗?”
白狼胡柯无奈道:“在国外呆久了,抽习惯了。”
的确,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了。
比如抽烟,比如每天都会想起某个人。
李云道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胡柯诧异地看了李云道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干嘛去了?”
李云道轻轻哼了哼:“你现在是我的兵,我能不知道?”
胡柯叹了口气,看向远方的蓝天道:“找到又能如何,就这样远远地看着,还不如没找到。”
有时候,相见的确不如怀念。
李云道皱眉道:“她爸是她爸,她是她,你不是在国外呆过吗?姻亲大于血亲,这不是老外的传统嘛!你也可以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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