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副所长进来,立刻站了起来:“徐所!”
“现在是个啥情况?”身材有些矮胖的徐彪气喘吁吁地问道。
“刚刚跟刑侦上联系过了,说是市局的沈支队要亲自来提人。”
“沈支队?沈大庆?”徐彪一愣,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奶奶的,怎么又跟这不厚道的龟儿子扯上关系了?不过也好,反正指示都是他那条线上下来的,烫手山芋交给他们也理所应当。对了,你说的那几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个人,看样子应该都是公务员,说是在北清上研修班的,说是要么别抓人,要么都带回来,我怕踢到铁板,就都给客客气气请回来了,怕弄得下不了台,也没敢放审讯室,跟嫌疑人一道儿,都放在一楼的调解室里头。”
“嗯!”徐彪沉吟点头,“不错,这样处理很妥当!走,带我去会一会那几个人,奶奶的,刘老四那几个家伙就不能安稳点吗?”
“等等,徐所,有个情况我还要跟您汇报一下!”金文将车氏父女的故事说了一遍,听得那徐副所长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这么说,是有人授意刘老四他们强行带那姑娘去医院做手术?”徐彪也是退伍军人,性格直烈,否则也不会混到快五十岁的年纪了还是个派出所的副所长,一听车氏父女的遭遇,顿时就明白了三分,“看来是有钱有权人家的孩子吃饱了两手一抹嘴想不认账啊!”
“应该是的,不过能使唤得动市局的那位和刑侦支队的沈大庆,这男方家里应该背景不简单。”
徐彪皱了皱眉:“妈的,混账玩意儿,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徐彪暗自咒骂着,深吸了口气,“先去会会那几个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家伙,按你说的,他们跟姓车的一家不过是萍水相逢,这年头锦上添花容易,难的是雪中送炭啊!走,会会去!”
徐彪在金文的带领下来到了调解室门口,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严大鹏吆五喝六的声音:“妈的,快给老子交待,是不是你动手用钢钎子刺了人?把过程给老子说一遍!”
里面的人并没有回答,却只有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据我所知,就算是嫌疑人,那也是有人权的,你一口一个老子,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当年是怎么混进警察队伍的!”
不等严大鹏拍桌子,调解室的门被金文推开,只见严大鹏一脚踩在椅子上,衣领敞开着,此时面红脖子粗地瞪着对面的几人,听到门响,回过头看了一眼,一看到是徐彪,连忙老实了起来:“呃……徐所,头儿……”
徐彪咬了咬牙,强忍住火气,心下已经下定主意,要把严大鹏调出治保口子:“出去!”
严大鹏顿时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但在徐彪面前却也不敢发作,涨红着脸,冷哼一声,便气呼呼地离开调解室。
徐彪从一进调解室先打量了车氏父女一眼,在派出所跟底层老百姓打了一辈子交道,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对毫无根基的普通父女,再看那另外四人,一个神色淡然的青年,长着一对桃花眸子,一个胖子乐呵呵地看着自己,另外的两人亦是一副抱胸看好戏的样子。
“鄙人徐彪,分管附近的治安,不知几位怎么称呼!”
伸手不打笑脸人,徐彪客气,李云道四人自然也乐得有个明白人,乐胖子见李云道冲自己使了个眼色,便笑着道:“徐所是吧,嗯,看你也是个聪明人,而且还跟我一样胖,好吧,奉劝一句,这趟浑水,要是能不能蹚,还是不要蹚的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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