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可能性都差不多为零了,现在能去的,也就只剩下江南、浙北和大西北了!”
古可人插话道:“大西北可能性倒是很小,毕竟你不是搞经济出身的,就算要把你放去大西北,也起码要在东部沿海历练上一段日子。我感觉还是江南或浙北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李云道诧异道:“你的意思是我会下去……”
乐天也道:“其实还是可以分析得出来的,你的专长是抓坏人,搞经济的能力嘛,还有待于观察,出于对你的保护和培养,也不会就冒然把你放去大西北当gdp救世主的。本来江北你倒是可以回去,大不了把那个“代”字去掉,还当公安厅长,但想想你在江北闹出的动静太大,回江北恐怕是有风险了。蜀中嘛,我就不说了,唉,本来想把你骗回蜀中跟我一起抓贪官的……”
李云道笑了起来:“反正去哪儿也不是我们自己可以决定的,眼下想再多恐怕也没有什么用。咦,胖子,你的手怎么了?”李云道看到胖子的拳面上好像有些淤青。
乐天手一挥,笑道:“没事儿,昨儿酒喝多了,跟人打了一架。”
“跟谁?”
“不认得,一女的,还挺厉害。”
李云道会心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谢谢!”
乐天咧嘴一笑:“都是兄弟,说谢就见外了,你给我做了那么多,你见我说了一个谢字吗?”
李云道轻笑:“好兄弟啊!”
好兄弟,感情深,所以一口闷,于是两人喝了四打啤酒还不过瘾,又让农家乐拿来了自家酿的高度酒,一直喝到姑娘们都散了场,炭炉的火也熄了,古可人才伸了个懒腰:“你俩继续,我先回房休息了。”
见她起身,乐天可劲儿冲李云道使眼色,兄弟哎,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跟我们单身狗在这儿瞎喝什么毛线的酒?
李云道反应过来,一口气将一碗酒喝得精光,搁下碗便赶上前面的步伐,伸手冲身后的乐天做了个ok的手势。
乐天大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提着酒坛,开始往嘴里倒酒。
果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尤其是在这月下独酌着,就算不想醉,单这月色,便也能让人分分钟就醉倒过去。
喝醉了,便会开始喃喃说些什么,只是这时候,只有他一人仰面朝月,怕是也只有那天上的明月,才听得懂他在吟些什么。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中秋?飞镜无根谁系?姮娥不嫁谁留?谓经海底问无由,恍惚使人愁。怕万里长鲸,纵横触破,玉殿琼楼。虾蟆故堪浴水,问云何玉兔解沉浮?若道都齐无恙,云何渐渐如钩?”
声音减弱,最后竟变成了那呼噜声。
又过了一会儿,农家小院门口,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月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她走了过去,轻轻蹲在他的身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那张脸,似乎从小到大,自己都没有像今日这般认真地看过这张脸。
他不知道在梦中呢喃着什么,打了个酒气冲天的酒嗝,熏得得她觉得有些好笑,但看到脸上瘦下来便才呈现出的刚硬的线条,又觉得有些不忍。
她捏住自己的衣袖,帮他擦了擦额上因酒气而散出来的汗,轻声道:“往后,我不在身边了,受了欺负,该忍的忍,不该忍的,便自己打回去。”
说着,又叹了口气:“差点忘记了,你那孱弱也不是真的,你和薇薇一样,都是顶顶聪明的人儿,唯有我这个当姐姐的,才是这天下最傻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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