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卖命的应该很少,加上他的社会关系看似复杂,实则很简单。当然,如果这些都排除了的话,你们就要在那些恨不得我现在就去死的人当中找答案了!”
女忍者机械回应道:“那样范围太广了。”
李云道有些羞恼,回头瞪着女忍者道:“我人缘有那么差吗?总不至于到处都有人想致我于死底吧!”
女忍者却实话实说:“您自己知道就好。”
李云道扶住额头,为天狼那小子往后的婚姻生活有些担忧,由香姑娘哪儿都好,就是性子太执拗了。
想到这里,却也不得不承认,人家女忍者说的是实话,自己这些年算是南征北战,交了一圈子朋友,却也竖了不少死敌,估计单江北一地,想弄死自己的人,手脚加起来都不够数。
李云道自嘲地笑了起来:“唉,看来我的人缘还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女忍者又道:“你杀的那些,都该死。”
李云道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这会儿说再多的实话,也安慰不了李云道“受伤”的心灵。
女忍者来去如鬼魅,李云道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站在池边还没等抽完烟,淡淡体香袭来,披着纱巾的蔡家大菩萨出现在他的身后。闻到这股子体香,某人便有些心猿意马,自家媳妇儿已经生了两个娃,身上体香依旧如少女一般,要知道这味道一度让某刁民相当痴迷,蔡桃夭远赴西南边陲的无数个夜里,他都会梦到这股子体香。
在媳妇儿脸上香了一口,便将那柔软的身子拥进自己怀里,两人如同初恋的少男少女一般坐在池边,初夏的夜风清凉而迷人,带着荷香和水气,吹在身上,格外舒服。
“还没有找到史铭?”丈夫的心思,她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猜出来,哪怕只是皱一皱眉头,她都能猜得出,他究竟是在为什么发愁。
“是啊!找不到这家伙,我心里总是不踏实。早知道那天在酒店草坪上直接一枪崩了也就没这么多事情了!唉,果然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啊!”李云道叹着气跟自家媳妇儿倒苦水,这种事情,也就只能跟老婆说说,旁人听了都不合适。
“你布的局是一环扣一环的,虽然史铭这个环节出了这些问题,但后面的事情,跟你设想的有多大的差距?”蔡桃夭轻轻帮他舒展着眉头,“再皱眉,就要长皱纹了!”
“哎,原本算定史铭和史宏宇是死定了的,就算他们不自然,洗钱那条线上的人,都不会让他们开口,史老头那边我原本就没想太多,他那脆弱的心脏早就该爆了!只是没想到王莉会上吊,她那封血书的确让我有些被动,不过还没到无棋可下的地步,这家人都他娘的是混账!你说古可人那么可怜一姑娘,他们当年不肯伸出援手也就罢了,现在你动心思想抢盘古的资产我也不介意,可下毒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说实话,到这会儿我都还没解气呢!”说起古可人差点儿被史家人一尸两命,李云道便气不打一处来,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有些意兴阑珊地道,“媳妇儿,京城里有人说这事儿我处理得太过于暴戾了,你评评理,谁他娘的咽得下这口气,谁就是王八蛋!”
蔡桃夭如同哄孩子一般将男人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胸口上:“好好好,他们都是王八蛋!”
一股奇香袭来,于是某人又干了件坏事,蔡家大菩萨哭笑不得:“儿子的口粮,你也抢?”
某人抬头咂嘴回味道:“儿子孝敬老子,这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