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着,表情兴奋异常,随着她在键盘上“啪”地一声按下最后一个回车键,便听得她轻呼一声“搞定”,而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电脑桌边上趴着一个睡得哈喇子都流下来的家伙。
“喂,想睡觉回自个儿屋去,真扫兴!”夏初推了把睡得真香的龙五,“我说你在躲什么?你难道欠我们头儿钱了?”
正梦见丁香朝自己款款走来的龙五还没来得及伸手就被推醒了,一脸惆怅道:“好好的梦都被你搅和了,真是……”
“真是什么?”夏初往嘴里扔了把零食,配合团队拿下老美的军方网络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此刻正顶着两个熊猫眼,是姑娘最见不过人的时候,可这家伙从早上开始就赖在自己这儿不肯走,刚刚也没功夫理他,这会儿倒是有些好奇了,“不是武功盖世吗?我看老战在你手下连一个回合都撑不过,怎么,这世上还有让你看见就夹着尾巴想跑的人?”
龙五一脸懊糟道:“这……这不是被人拿着短处嘛!”
夏初更好奇了:“你什么短处被别人拿着了?”顶着两个熊猫眼的夏初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龙五吱吱唔唔,被夏初问得无处躲藏了,才叹气道:“我……我不小心撞到澹台学君洗澡……”
“什么?”夏初尖叫一声,像看到了蟑螂一般回缩着身子,“你……你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情?”
龙五苦着脸解释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在里头,都没点声响,而且我也不知道那门锁是坏的……”
夏初摆摆手:“没啥好解释的,你快去吧!”
龙五一脸茫然:“去干嘛?”
夏初撇嘴道:“娶了咱们那位女军师啊,难不成你吃完了抹抹嘴就想走人不成?”
龙五急得想撞墙,谁料夏初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三两下就把龙五赶出了房间,理由只有一个,老娘要换衣服补觉了,你要是还要看,那就留下来……
龙五哪里还敢瞎嘚瑟,一听人家要换衣服,吓得扭头就走,只是刚刚才出“龙潭”,却又一头扎进了软香的“虎穴”。
澹台学君“哎哟”一声,龙五见是冤家,哪里还敢多停留,二话不说,便从二楼楼梯的窗台上一跃而下。身手是极好的,翻滚卸力的动作也是极标准的,就是头也不回的狂奔显得有些狼狈。
澹台家最聪明的姑娘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某人的背影冷笑不已,脑中几十种可以将龙五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法子都被她否决得七七八八,看在李云道的面子上,她还是决定只给龙五一个教训。
儿女情长的事情李云道已经来不及多考虑,蒋青天突然间伸出的橄榄枝弄得他有些被动。
化干戈为玉帛,这是京城的长辈们最希望看到的。哪怕执政理念有差别,哪怕为了一项政策能吵翻屋顶,但是老一辈们都是当年在战场上留下的背靠
背的情份,见证了共和国这殊为不易的七十载风风雨雨,关上门还是希望小辈们只是小打小闹,最好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蔡、阮两家的长辈都来了电话,等到大姑打来电话的时候,李云道就知道,这一次还真他娘的被蒋青天给利用了。那些近期内针对李云道的阴谋诡计,都被蒋青天的人挡了,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那么多人手,但这一轮下来,李云道也终于见识了一把蒋青天的真正实力。
对于李云道而言,蒋青天是在韬光养晦,但对于京城的某位来说,不知道为何突然冒出来的蒋青天居然成为了他前进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气得那位一连摔碎了好几个宋代青瓷挂耳壶。
“帮我约蒋青天,我要见他!”朱其风狠狠捏着手中的两颗大小形状几乎一模一样的核桃,对符兆道,“现在就约,越快越好!他是疯了吗?压妻之恨他忘了?这个疯子!”
符兆受了点轻伤,走路姿势有些奇怪,拱拱手便下去打电话,不片刻,便一脸怪异地走了回来:“局座,蒋公子说他正在过来的路上!”
朱其风微微皱眉:“派去江宁的人,被他发现身份了?”
符兆恭敬道:“这倒没有,不过蒋公子身边最近多了个女人。”
朱其风唇角一扬,轻哼一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他蒋青年这些年身边的女人何时少过?”
符兆禀报道:“局座,这个女人跟之前那些都不太一样。”
“哦?”朱其风有些好奇,“蒋青天口味变了?”
符兆面色怪异道:“局座,倒不是蒋青天的口味变了,而是这个女人跟之前的那些都很不一样。”
“很不一样?说来听听!”
“蒋青天身边之前的女人,要么是花瓶,要么就是他的利用工具,但这一次的这个很不一样,看起来,蒋青天对她是言听计从!而且,局座,我们的人原本打算在栖霞山截杀此女,但两名一等一的好手几乎一个照面就被她干掉了。我们后备的援手没敢现身,提了我们自己人的尸体样本回来,却发现她用的是一种混合毒素,我问了国内的一些专家,他们都认不出这种毒素,不过成分可以确定是某种氰化合物的混合体。”
“哦?蒋青天身边出现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好像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