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们,今天有爆发的,第一更来了!
次日清晨,胡晴飔一如既往地早起晨练,跑出小区后不久,却见好几辆警用车闪着灯开进了隔壁小区,一堆挂着红色袖套的大妈大婶凑在一起,对着那小区指指点点。
胡晴飔本对那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不感兴趣,却偶然间瞥见自己同校的高老师手里拎着刚买的菜,也凑在一堆大妈大婶中说着些什么,而且,那位视力颇好的高老师显然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同事。
“胡老师,你不是住学校附近吗?”高老师是个四十开外的中年大婶,身材臃肿,教的又是数学,平日里对孩子们态度很是严厉,孩子们嘲笑她太胖,便背地里给她起了个绰号叫“零老师”,形容她的身形如同鸭蛋一般。
胡晴飔对高老师并不太感冒,太碍于同事的面子,人家又是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她便不得不摘下耳机停了下来:“以前是住学校附近,最近刚刚搬到这里。”
高老师一脸惊异地看着胡思飔,小声道:“胡老师,你也住天尊一号这个小区?”她指着刚刚警察们进去的那个小区大门,问道。
胡晴飔摇头道:“不住这儿。”
高老师这才松了口气,一手拎着菜袋子,一手拍拍胸口,小声道:“幸好幸好,你应该还不知道,最近附近的几个小区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凶杀案,这不,昨儿晚上又发生了一起!”
胡晴飔觉得匪夷所思,这一带高端住宅居多,动辄十来万的单价早就将一些普通人拒之门外,而且治安口碑一向极好,怎么会发生高老师所说的凶杀案呢?
“高老师,您没听错吧?”胡晴飔皱眉摇头道,“这里是京城治安最好的几个片区之一。”
“那是原先!你在学校向来都两耳不闻窗边事,你没听到大家最近都在讨论京城的‘杀人解尸案’吗?就是那个杀了人,现场就解尸,但却把实体摆成像艺术品一样的那几个案子?”
“啊?杀人解尸案就发生在这附近?”胡晴飔顿时觉得后背上一股凉气直冲脑门。
“可不是嘛!”高老师一拍大腿道,“我原先也是看着这里学区好、治安好,才搬到这附近来的,没想到……完了完了,我们家的房价要跌了,我得赶紧回去跟我家那口子商量一下,是不是要早点儿把这儿的房子卖掉……”
胡晴飔知道高老师夫妇俩都是京城本地人,拆迁后手里握着一大笔钱,之后投资了不少房子,平时在办公室里动不动就跟别的老师大谈特谈她的“炒房经”。
目送踩着矮坡高跟的高老师的离开,胡晴飔又将注意力集中到那些家长里短的大婶们身上,她们似乎都在听住在天尊一号里的两位阿姨描述着些什么。
“你们不知道啊,那叫一个惨啊,我现在想想都头发发炸,你们说什么样的变态会这么残忍,把人家一家三口全部杀得一干二净,孩子还是个才十三岁的小姑娘啊!这个社会啊,真是把人逼成鬼啊!”一个大妈痛心疾首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不能怪社会,要怪就要怪那个变态的家庭和父母,我前些天看我儿子看的一部美国纪录片,说是这样的一些变态杀手,大多数都是在童节时期遭受过非人虐待的。所以,一个人的原生家庭是很重的!”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同样戴着红色袖套的老太太说道。
“哎哟,我可得吩咐我家那孩子,晚上可要把门窗都关好了!”又一个老太太拍着胸口说道。
“没用的,我听说,我儿子就在公安局工作,昨天回来吃饭的时候还跟我说,这受害人家里的门窗都关得好好的,现在连警察都不知道凶手究竟是如何进入屋子里犯案的。”
胡晴飔又听了一会儿,不由得心中微微发寒,晨锻的心情也没了,便一路走回金地小区。
开门的时候,听到厨房里有声音,想到刚刚听到的那些案子,不由得心中一惊,顺手抄起门边的高尔夫球棍,缓缓走向厨房。
一个身影背对着她,正在中岛台上做着些什么,看到那身影时,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你怎么今天也起这么早?”
朱瑾瑜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科学证明,睡得太多,人是会变笨的。我不想那么早就得老年痴呆,所以还是早睡早起吧!”
胡晴飔走进厨房,看到朱瑾瑜正在切黄瓜,只见他手起刀落,动作迅速而密集,眨眼的功夫,那黄瓜便片片薄如蝉翼地出现在案板上,厚度几乎一模一样。
“哦,你居然有这么好的刀功?”胡晴飔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笑着问道,“你不是帮领导写材料的吗?怎么,又变成炊事班班长了?”
朱瑾瑜微笑道:“还真被你说中了,我当真干这炊事班的活儿,突然只干了三个月,但这刀功还是练下了!”胡晴飔愈发觉得朱瑾瑜这人很有意思,再想说话,却听朱瑾瑜道:“刚刚晨锻完,冲个澡去吧,你出来就可以吃早餐了,今天尝尝我的手艺,就当感谢你昨天晚上帮我翻译那东西上面的文字!”
胡晴飔也觉得身上刚刚淌了不少汗,哦了一声,转身出了厨房,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最近晚上睡觉要当心点,听说最近附近不太安全,有个变态杀人狂已经一连杀了好几个人,昨天晚上把隔壁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