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清楚,他其实有利用便利?
他在她眼里,是不是又不堪了一点。
他苦笑一声,垂下了眸子。
这一次,她和别人站在一起,如此无情,让他有些寒心,有些难以置信,可是他知道,事实就是不公平。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自己自洽。
陈晏岁垂下眸,遮住了那双极肖的鹤眸,将那碗解酒汤放下。
那些提起以前奖学金问题的消息很快也平息了下去。
其实只是陈晏岁和另一个人都有评奖资格,因为陈氏的关系,倾向了他,不能说不公平,只是评选的老师顾虑太多,让陈晏岁被迫成了得到便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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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忧言把右繁霜抱起来:“霜霜想咬死我?”
右繁霜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一样,或者说她意识不到咬他一口是有错,眼神像孩子一样直愣愣的:“我就是想咬死你,我今天上课想下课想,想了一路了。”
苏忧言笑了,把她放在高桌上:“咬死我你嫁给谁?”
右繁霜咬了一下大拇指:“我嫁给尸体。”
苏忧言听出来了,她说的是气话,他大概明白了小傻子为什么别扭又生气。
“霜霜是不是很喜欢我?”
右繁霜看了他一眼,故意别过脸去:“不喜欢。”
苏忧言似笑非笑:“昨晚上我不哄你就欺负你到一点,霜霜很生气?”
右繁霜耳根一红,觉得有点羞耻,还是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