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感觉到她往他怀里钻,右繁霜搂住苏忧言的脖子,却没能感觉到他现在心情有多凶戾,反而自言自语地喃喃道:“阿言,我没进乐团。”
右繁霜靠在他肩膀上:“我好没用。”
苏忧言面色冷冰冰地抱着她,而怀里的小傻子一直在自言自语,觉察不到氛围有多危险。
“我明天下午要去出差了,阿言,你有一个星期要见不到我了。”
苏忧言紧绷着铁青的脸,右繁霜却依旧垂头丧气地咕哝:
“我好想和你多待在一起,现在我好难过,我的老师肯定不会收我。要是能和你都呆在一起我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右繁霜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颈窝喃喃道:“可是刚刚在老师的生日宴上,我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我要回去了。”
她懊恼道:“我唱错了拍子,大家都听出来了。”
她抬起头看向苏忧言,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利落的下颌线和喉结,看不见他铁青的脸,重复了一遍:“阿言,我好难过。”
她说了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
苏忧言还是一言不发。
见苏忧言不理她,右繁霜忽然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苏忧言眉头微皱,他淡淡开口,有磁性的厚重低音在电梯里环绕,带着隐晦的欲望:“用力。”
右繁霜真的就用力咬他,在他肩膀上咬出深深的一个牙印。
可是在痛的同时,他却分外感受到小傻子的存在,感受到自己的控制欲像那个牙印一样越来越深,深深地下陷,恨不得她再用力一点。
当她咬的时候,疼痛越是钻心,就越是让他感到欢愉,躁动的心情会在她咬下来的时候平息。
右繁霜咬了一个之后,又咬第二个,咬得他的肌肉都绷紧。
右繁霜松口时,都因为用力有点眩晕,可苏忧言连抱着她的姿势都依旧很稳,她不解道:“阿言怎么好像没感觉?”
苏忧言声音低哑:“有啊,怎么没有。”
他调整了一下抱她的姿势,右繁霜只感觉好像被抱得更紧。
右繁霜好奇:“阿言什么感觉?”
电梯门打开,苏忧言抱着她走出电梯:“过瘾。”
与此同时,老宅里,刚刚知道苏忧言把苏涛放上天的老头子:“……”
苏劲松不由得感叹:“苏忧言花样真多啊。”
苏劲松又想了想:“能确保安全吗?”
黎安认真道:“可以的,根据周小姐说的情况,只是吓一下苏总。”
苏劲松点点头:“那就好。”
苏涛确实是养废了,不然也不至于指望孙子。
就是这个孙子好像被儿子逼得有点心理变态。
苏劲松沉思片刻:“黎安,你给周晚玉发条消息,就说,叮嘱苏忧言早点睡,心理已经很变态了,身体一定要健康。”
黎安:“?”
但他还是给周晚玉发了。
周晚玉给他回了一条:“……”
周晚玉不是很想理他,但是又不能不理。
黎安都觉得尴尬。
周晚玉:“是你说的还是苏董说的?”
黎安大呼冤枉:“当然是苏董说的!”
周晚玉:“我看着你长大,不用对我胡说八道,我都看得出来。”
黎安只感觉没人权,哭丧着脸:“周姑姑,你怎么能这样,我级别比你高呢。”
周晚玉:“您上班的时间也比我长,我现在下班了,要上班的只有您,您可以不用给我发信息。”
黎安:“?!”
他招谁惹谁了?
而另一头,夜色深深,苏忧言压低声音:“不和我住?”
右繁霜含着眼泪,有气无力道:“没…有。”
右繁霜看
着他,不管他在干什么,动作又多凶,可是还是忍不住和他对视。
他的眼睛永远温柔含情,灼灼潋滟,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外眼角上扬,似笑非笑微眯着眼打量着人的时候让人着迷,会有被他深爱的错觉,哪怕眼神的深潭里处处是危险。
他的声音低哑得像子弹打出去那一刻的后坐力,并不声嘶力竭,却有极强的攻击性,如果握枪的姿势不对,甚至会被后坐力伤到,他一手握着她的腰追问道:“喜欢乌歌吗?”
右繁霜的声音完全失去焦点,模糊不清:“喜欢啊。”
苏忧言用了力,右繁霜却依旧傻傻地笑着,咕哝道:“乌歌姐姐很好啊。”
她依旧天真地看着他:“我喜欢她。”
苏忧言盯着她。
右繁霜的声音软绵绵,又重复了一遍:“乌歌姐姐真的很好呀。”
苏忧言面色冷肃:“刚刚为什么亲乌歌,也是因为喜欢她?”
右繁霜露出微醺又迷乱的笑意,真的像喝醉了一样,却说出了最真实的心绪:“因为感觉要抓不住阿言了。”
苏忧言一时之间没有明白。
而右繁霜乖巧又羞涩地对他浅笑,永远都像纯白的山茶花一样温顺柔丽。
只是,用不同的心情去看她的眼睛,却会看出不一样的心绪。
她清澈如湖的眼眸里,可以看出纯真干净,也容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