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这孩子干活也利索,又会关心人,倒是挺不错的,皮肤要是在白点,模样在周正点就更好了!”
江梅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走到院中,很少感慨的对他道。
瞧着有些懊恼的江梅,他无语道:“你不就见过人一次么,不要轻易给人下结论。”
“一次怎么了,我看人一次就准,就凭她擦地板的那个劲,我就知道是在家干活的人,可惜就是样貌差点,要不配你倒是正好。”江梅惋惜道。
“妈,你可行了吧,别乱拉郎配,啥年代了,现在年轻人谈对象讲究的是要有共同爱好,在心灵上能产生共鸣!”
“什么共鸣不共鸣的,找老婆就得找能持家的,你说你连烧口自己吃的都费劲,不找个能服侍你的,还准备去服侍别人?有那个本事嘛?”
他无语道:“合着您是把相伴一生的人当保姆找呐!”
“要不是我这个保姆,你们爷俩得喝几十年西北风!”
“妈,我不跟你讲了,你这个找老婆观念有问题。”他巴巴道。
“我观念要是有问题,还有个屁的你!”
“得,讲话来火就没意思了,关键是,母子俩干嘛为一个女人而大声嚷嚷啊,尤其是您老仿佛还并不满意那个外人!”
他嘀咕完,硬着头皮进厨房打了点水冲了下脚面,直奔楼上自己的卧室。
香喷喷的床上一趟,被江梅一通“歪理”整的思绪乱糟糟的他,摸出手机准备祸害祸害别人。
“哥,干嘛呢?”
“拍戏!”
“啥戏啊,现在还在拍!”
“讲春运的,特有意思一喜剧片!”
“好戏咋不招呼兄弟一把,我最近闲的慌。”
“跟你形象不符,里面主要角色就跟《石头》里黄博演的角色一样挫,你演不!”
“那还真演不了,太磕碜了!”
“哎,倒是需要个帅哥客串一下来不?”
“来不了,在老家呢!”
“丫故意消遣我来的吧,挂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找着下个熟人,“老胡,干嘛呢?”
一个鼻音特重的声音响起,“拍戏!”
“啥戏啊!”
“电视剧,你不愿演的!”
“咋感觉你丫这么萎靡呢?”
“艹,给你发烧39度半还在熬夜拍戏一样萎靡!”
“得,你这个重症患者我就不骚扰了。”
一夜他就这么撩骚着别人,啥时候睡着的都不清楚,翌日醒来,只记得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周公子。
晨跑结束,待在老家唯一不好的点,就是一身汗回来没法及时洗澡换衣服。
“妈,你以后是不是不准备去京城啦?”江梅擦着他后背的时候,他突兀问道。
“等我老的不能动弹,或者你结婚有孩子了再去,你问这做什么?”
“你要是一直待家里,乘我这会有空,刚好把家里的房子整一下,都有十几年了吧。”
“好好的整它做什么?”
“样式过时了,你看现在的房子楼梯在屋内,我家这还是在外面呢。”
江梅不置可否的点头道:“那也行。”
清晨决定了整房子,吃完早饭他就拧着各种袋子出了门,在爷爷奶奶家找到忙时务农,闲时做泥瓦匠,正向两老人汇报昨晚讨论成果的二爷。
“你怎么又买这些蜂蜜,奶粉罐!上回吃不完,他们说过期了人不能吃,结果都喂了猪。”
见他一袋袋的将东西放在堂屋四方桌上,奶奶抱怨道。
他搬了个小板凳,在瓦房屋檐下坐下后,苦笑道:“问你们,你们又说什么都不缺,我偶尔回来一趟总不能空手吧!”
“下回不准买了,在外面打工回来的,都说贵!”
他豪气道:“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坐了不大一会,眼看寻着味过来打招呼的人变多,他向二爷说明想找人整老家房子的意思。
“那你在着吧,我去给你联系人!”二爷说完起身,临走时又问他,“你是想怎么整?”
“整个推掉重新建!”
“行,你几个月回来趟,留着陪老爷子,老太太聊会,我先找人,午饭后去你家里商量。”
看着二爷走掉,老太太拉他到屋内埋怨道:“谁想起来给我们两老的过什么生日,不仅糟蹋钱,还容易惹是非!”
“奶,放心吧,没事,以后你们身上花的每一分钱,都由我出,一家子就不会因为钱而伤了和气。”
“儿子养父母天经地义,我们两个老的咋能要你这个孙子养?”
“您听我的不错,以后缺钱就打电话给我,二爷他们赚钱难,而且都是些血汗钱,我一年的收入够他们辛苦赚一辈子!”
见老太太欲言又止,他又宽慰道:“您信我的没错!”
“这事说过就算了,你别跟你爷爷讲,他心里藏不住话,出去溜一圈,全秃噜完了,到时候你二爷他们面子上也难堪!”
他呵呵点头道:“这事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