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落地窗看到了泛白的天际,要不是两人各自面前,有着一个已经无法插进烟蒂的烟灰缸,可能真以为看花了眼。
“都去睡一会,就这么枯坐着也没有头绪,输人不输阵,总不能两眼赤红参加下午的会议。”他向孟广孝、汪子涵讲完,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出套间。
16岁出外打工,眼看就是十年,他那从小睡觉认床的习惯,就像当初的恐高症,早就被这几年的东奔西跑整的有床就睡,一睡就着。
可这会,他就算精神疲惫到了极点,却硬是两眼睁的滚圆,完全没有提醒孟广孝先回去睡觉的那么语气超然,脑子里来来回回的一直都是:
“同心!”
“同心院线”
“同心广场!”
“同心高层、老员工!”
“上市!”
“张强!”
“遗言!”
直到独自念叨了好几声,“电影!电影!电影!”后,他不由从床上一跃而起,有了个不知算不算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