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芮突如其来的质问,张梁有些蒙圈。
这是怎么了?
刚才还含情脉脉,怎么一转眼就如此痛心疾首。
“说!你是何居心?
我妈现在已经对你比对我还好了!
你现在又打我爸的主意!和我争夺我爸的疼爱!”杨芮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梁这才明白杨芮是和他开玩笑,以发泄心里的兴奋。
这条手串,总共有十一颗2.0的串珠,每一颗串珠上都是一位古代医学界的传奇人物,不光有人物像,还都配了一首赞美他们的诗词。
浅雕加微雕,技艺绝伦。
这样的礼物送给医学院当教授的老丈人,绝对是诚意满满。
“老婆,冤枉啊!
我哪敢和你争夺父爱啊!
我自己的都保不住了!
我妈以前张嘴闭嘴就是梁子怎么样,现在到了外面,都是我儿媳妇如何如何!
我的母爱都被你抢走了……”张梁苦着脸像杨芮哭诉着。
“哼!我抢你的是应该的!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杨芮腻在张梁怀里,撒娇道。
“好!好!你说了算,我的信条就是,听老婆的话,跟党走,生活幸福乐无边!”张梁笑着捏了捏杨芮的鼻子。
“走吧!这都十点了,赶紧洗澡睡觉!
明天咱们还要去走亲戚!”
本来按照鸢都的习俗,过完年再走亲戚,不过张梁新婚,年前一些舅家、姑姑家,都要去走访一遍。
张梁也乐的去走亲戚,正好可以借此躲开本村本家人写春联的要求。
张梁的字在胡桥那是出了名的,因此张梁只要在家,上门求写对子的就少不了。
都是亲戚里道的,不给谁写都不好。
今年正好省了,几家亲戚走完,就腊月二十九了,这个时候,春联都早就准备齐全。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张梁和杨芮,带着老妈准备好的礼物,出发去舅舅家。
大舅大妗子在泉城,帮大表哥看孩子,过年没有回来。
中午大家都在二舅家吃饭,二妗子准备了一大桌菜,招待杨芮这个刚过门的新媳妇。
大家吃饭聊天正开心的时候,二表弟突然来了一句。
“梁子,你当初那个女朋友因为什么分的?前两天我还看见她了!
还和她聊了两句!
她好像离婚了!”
饭桌上顿时冷了场。
“啪!”
张梁当场就把筷子拍到桌子上。
杨芮的脸色变的很难看。
“梁子,你别和你表弟一般见识,他小不懂事……”二妗子尴尬的解释着。
“二妗子,大过年的,我真不想说什么!他三十多了,不懂事?
我刚结婚,当着我媳妇的面问我和前女友怎么分的手,说我前女友离婚了,这是不懂事?
也是,还真是不懂事!
但凡懂点人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滚!”
二舅气的直哆嗦,照着二表弟头上就是一巴掌。
“算了,二舅,这饭也没法吃了,我先走了!
等过了年,再来给您拜年!
说句小辈不该说的话,你们这么惯下去,真不行!”张梁站起来,拉着杨芮往外走。
走到门口,路过二表弟身边的时候,站住脚,“刚子,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和我攀比,和我争,从来不肯叫我一声哥。
我一直不愿意说你,你凭什么和我攀比?
凭你开的宝马?还是凭你在市里的两套房子?
你自己摸着胸口问问,这些东西,有你自己赚的一分钱吗?
三十多了,花我舅的钱,你很光荣?很骄傲?
这些年,除了在我舅公司里干的那几年,你有一份工作,超过一年吗?
还有,善意提醒一下,今天你说的那句话,瞒不住的!
我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你二姑知道了,你自己掂量掂量吧!”说完,张梁拍拍脸色发白的二表弟,推门离开。
至于回头,二表弟会不会挨揍,管他什么事?
二个字,活该!
张梁很清楚自己这个二表弟为什么冒出这么一句。
完全是妒忌心做怪。
他媳妇农村的,两个孩子的妈,不说以前漂亮不漂亮了,反正现在就一不修边幅的中年妇女。
和杨芮大城市来的一比,二表弟不平衡了。
“老实交代,你那个前女友怎么回事?”路上杨芮二指禅捏着张梁腰上的软肉。
“老婆,你不是知道吗?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可不要中了刚子的奸计!”张梁苦笑着。
“哼!算你老实,不然今天有你好受的!
你那个二表弟真是太讨厌!”
“你理他干吗?一个被惯坏的大男孩!
三十多岁的啃老族!
说句不好听的,有我舅我妗子在,是亲戚!
等我舅我妗子走了,谁认识谁啊!”张梁冷笑道。
因为二表弟闹的这么一出,张梁离开舅舅家,比预计的早了很多。
看看时间,再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