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酸枝学名交趾黄檀,我们北方叫老红木!
可以这么说老挝大红酸枝一定是红酸枝,但是红酸枝不一定是老挝大红酸枝!
市场上巴里黄檀,赛州黄檀,绒毛黄檀,中美洲黄檀,奥氏黄檀,微凹黄檀也都可以叫做红酸枝,可是他们的价格和老挝大红酸枝差别很大!
老挝大红酸枝是所有红酸枝里面最昂贵的一种木材……”
“张先生,我这些木料有问题?”张总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怎么能听不懂张梁话里的意思。
“如果张总买的是红酸枝那就没有问题,如果对方明确告诉你这是老挝大红酸枝那就有问题了!”张梁淡淡的笑着说道。
“倒是没说是老挝大红酸枝!只是说老挝产的红酸枝木,这个有区别吗?”
“呵呵,老挝大红酸枝和老挝红酸枝不是一种木材,老挝红酸枝学名叫做紫榆藤。
也属于一种比较珍贵的木材!”
“原来如此,早就听说红木市场水深,没想到,小小的一字之差,里面的差别居然这么大!”张总感慨道。
“装神弄鬼!”
“呵呵!有些人就喜欢装神弄鬼,拿木匠的基本功来糊弄外行!”
张梁闻言转身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阿城,你胡说什么?”
“爹地,我怎么胡说了?这位是我请来的弯弯木匠大师荆大师!比你那什么木匠宗师的手艺好多了!”
“闭嘴!”张总怒斥道。
“张总,恕我直言,辩识木材是木匠的基本功,别说什么大师宗师,就是刚出师的木匠学徒,在辩识木材上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荆大师不屑的笑道。
“阿城,赶紧向张先生道歉,然后带着你的人离开!
否则,别怪我……”
“哈哈……哈!张兄,你就这么让阿城离开,岂不是显得张先生很没面子?
我看不如这样,让荆先生和张先生比一比,也好让阿城知道什么叫木匠宗师!”又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大笑着走了进来。
张梁看看来人,又看看张总,没有说话,看他怎么处理。
对于这样的挑衅,张梁不屑置辩。
“这……黄兄,怎么你也跟着阿城胡闹?”张总有些生气的说道。
“张兄,这怎么能是胡闹呢!我这也是为了维护张先生的面子,宗师可不是谁都能挑衅的!
如果张先生置之不理,传出去,人家会以为张先生怕了,不敢应战!”黄姓中年人和善的笑着。
一副为张梁着想的样子。
张梁面无表情,不气不恼,就站在那里,好像他们讨论的对象不是他。
这时赵智勇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跑出来站到张梁身边。
听到有人挑衅张梁,挽袖子就要干。
张梁拍拍赵智勇的肩膀,“站在一旁看着!”
“这个……张先生您看?”张总犹豫了一下。
“怎么?张总也认为我需要和他比试一下,才能证明自己?”张梁淡淡的笑着,反问道。
“不是,不是!只是……”
“张先生,您是宗师自然有底气,可是外人不知道啊!今天您要是不露一手,外人还以为您是徒有虚名,滥竽充数之辈。”
“哼!我看大陆也是没人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宗师!
什么时候宗师这么不值钱了?”荆大师冷哼一声。
张梁深深看了荆大师一眼,展颜一笑,“好啊!你想怎么比?比什么,你说,省的外人说我以大欺小!”
荆大师差的吐血,“你三十多,我五十多,你以大欺小?”
可是荆大师还没法说,张梁是公认的宗师,他只是大师,从这方面说起来,张梁还真是以大欺小。
“那行,比刀功,刀功是木匠的基础!
取一尺见方的木板,进行镂空雕刻,限时一个小时!”荆大师咬着牙说道。
“行!你说了算!”张梁轻松的笑着。
“慢着,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你想怎么办?”
“在网上公开你欺世盗名,不是真正的宗师,另外给张总装修房子!”
张梁深深看了一眼张总,“好!
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我给你磕头赔罪,拜你为师!”
“呵呵,磕头拜师就不用了!当我的徒弟你还不够资格!
把你的手留下,宗师不是你可以随便挑衅的!”
张梁冷笑两声,打的好注意,里外不吃亏。
赢了可以得到极大的名声,打败宗师的人是什么?
自然是宗师。
输了,拜张梁为师,从此以后就是宗师之徒,真是好算盘!
“这……”荆大师犹豫起来。
比试输了,留下一只手,这个太狠了,要知道木匠靠的就是一双手。
张梁这是要废了他。
可是,荆大师还没法反对,这是古老的木匠斗技的规矩。
过去因为交通所限,木匠一般服务的圈子不大,也就是方圆十里八村,木匠大师也不过是一县之地。
可以说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