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之一。只不过当时他开的是一辆陆虎。现在开的则是红色保时捷。
“这个肇事司机。什么來头。”刘子光问。
“是大开发房地产公司一个股东的儿子。江北体院大三学生。母亲家也有些实力。好像是省里的官员。”江雪晴说。
“我想请你帮个忙。”刘子光盯住定格画面中青年嚣张的嘴脸说。
江雪晴的心一阵狂跳。她强按住激动的心情。沉着的答道:“你说吧。我听着。”
“今天下午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江雪晴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好的。我发誓不会透露一个字。”
……
当天夜里十一点四十分左右。1912酒吧门口。几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勾肩搭背走了出來。其中一个身穿银色皮夹克的男青年。一手拿着啤酒瓶子。一手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郎。时不时伸出咸猪手。在女郎穿着豹皮裙子的臀部抹一把。女郎夸张的尖叫。挥动手上的LV手袋打过去。男青年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
年轻人们纷纷去发动自己的车子。各式各样的跑车中。唯有银衣男青年的红色保时捷最新款。最出位。他搂着豹皮女郎钻进车里。伸出手臂指了指夜空。怪叫一声。保时捷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飞奔了出去。
年轻人们开始了追逐。酒精在血管里流淌。脑子却更加兴奋。时不时跨双黄线做出惊险动作。引得对面來车猛打方向盘躲避。甚至有两辆正常行驶的汽车撞在了一起。青年们更加兴奋。哇哇的怪叫着。在沒有交警的大道上疯狂的飙车。
保时捷开的最快。大大领先于其他车辆。他一马当先來到经常飙车的路段。当他停下等待伙伴的时候。一辆极不起眼的白色富康如同鬼魅一般钻出來。滑到了和保时捷平行的位置。司机挑衅的踩了一脚油门。发出一阵轰鸣。这是要赛车的示意。
银夹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富康都來挑战自己的保时捷。这家伙疯了不成。他又好笑又生气。旁边副驾驶位子上的豹皮女郎惟恐天下不乱的喊起來:“银龙哥。灭了他。”
银龙也轰了一脚油门作为回应。前面的红绿灯在一秒秒的闪烁着。3、2、1。两辆车同时窜了出去。一分钱一分货。自然是价格昂贵的保时捷冲在前面。大大领先。但是富康也不简单。如同鬼魅一般跟在后面。每逢弯道就赶上來。甚至领先保时捷一个车头。
这段道路位于江北市西郊山区。道路崎岖盘旋。被飙车一族们誉为江北市的秋名山道。而银龙就是他们中的藤原拓海。
但这个所谓藤原拓海显然只是山寨版本。今天他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克星。一个开着1.6两厢富康的家伙。这人开车简直出神入化。漂移。甩尾。入弯。动作娴熟的简直令人妒忌。这才是真正秋名山道上开的最快的人。
几个弯道下來。富康已经将保时捷甩在后面。它故意减慢速度。一面车窗降下。看不清面孔的司机冲着保时捷轻蔑的伸出小拇指比划着。
银龙暴怒了。以往都是他虐别人。哪能容得了别人虐他。他是大开发副总的独子。从小倍受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小皇帝。而且从沒受过挫折。上中学的时候拿铁棍把同学砸成痴呆。家里花了几十万摆平。上高中强J了女同学。家里又花几十万摆平。走关系上了体育学院之后。更加无法无天。经常和臭味相投的富家子弟朋友一起用**迷晕一些爱玩的女孩子。掳回去**米。事后丢个几千块钱了事。反正她们也不敢张扬。
最近的一次是一周前。也是在这个车道上。银龙开快车撞死了一个清洁工。家里走了路子。才花了六万块钱就摆平了。此事之后。他更加猖狂。在他心中撞死一个人和撞死一条狗。一只鸡沒什么区别。
银龙的车技并不高。但架不住钱多。光保时捷就买了两辆。上次那辆肇事的已经送往香港维修了。现在他开的是另一辆备用的。驾照还扣在交警队。不过也沒关系。试问哪个不开眼的交警会去查开保时捷的人的驾照啊。
车技不好沒关系。用好车來弥补劣势。依然虐死那帮开不起保时捷的家伙。但是今天情况有点不同。一个小子竟然开着富康就把自己给灭了。这让银龙极其的不爽。暴躁之下。酒劲又顶上來了。开不过别人就拿身边的人撒气也是他的作风之一。瞅瞅旁边吓得花容失色的豹皮女郎。银龙一阵恼怒。大骂道:“那么重。影响老子的速度。”
保时捷还在高速行驶之中。银龙就将豹皮女郎一脚踹了出去。一阵惨呼。女郎在路边打了几十个滚才停下。人趴在路边不动了。
富康静静地停在前面。等候着保时捷再來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