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不着解释吧,”
汉子随即明白了,点点头说:“好吧,目标是谁,要什么样的结果,”
“一中高三学生,叫阎东,结果嘛,不能出人命,也不能让他好受了,具体你自己安排吧,”刘子光说,
汉子微微皱眉,想了一下说:“好,我要五百块钱,先支付二百,事后再给剩下的三百,”
刘子光爽朗的大笑,掏出二百块钱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我等你的好消息,”
等刘子光走远了,汉子才拿起这二百块钱走出來喊道:“房东,赶紧把电闸给我拉上,”
……
市第二医院病房楼第十四层,某单间病房内,穿着病号服的阎金龙坐在病床上,床头柜上摆着一叠文件和手机,阎总有高血压性心脏病,经过专案组同意暂时保外就医,为了保外就医的事情,他大老婆不知道托了多少关系才办下來,
店被封了,沒了营业收入,银行账户里的钱也被人转走了,据查是转到了南方某空壳公司的名下,旋即又被转到境外,这笔钱是很难追回了,五百万虽然不多,但是在目前急需周转的情况下,无异于釜底抽薪,
幸亏阎金龙比较善于理财,大部分财产都变成房产物业或者珠宝玉器金条,还有大批现金藏在家里,一时半会还能维持,最让他气恼的是大老婆和二奶之间的争端,自己都这样了,俩老娘们还闹个不休,
大风大浪都过來了,绝不会栽在这条小河沟里,阎金龙对自己的处境很清楚,虽然刑警大队盯着他不放,但是他们沒有确凿的证据,想钉死自己是不可能的,检察院方面已经安排过了,到时候自然回打回重新侦查,一來二去时间就过去了,等马局长上位,再操作一下,随便弄个一年两年徒刑,再來个缓刑,基本也就过去了,
病房外面有一个警察带着一个保安值班,名义上是看守犯人,其实还不如说是警卫,阎总的事业都在江北,怎么可能逃跑呢,
大老婆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帮他削苹果,一边削一边说:“三姐那边已经递话了,让她把事情扛下來,不会有多大事情,你也别太担心了,好好养病就是,”
阎金龙说:“我手里有王牌,他们不敢轻易动我,办公室电脑里藏着不少猛料,公安肯定已经发现了,但是又不敢公开当做证据,因为他们知道,我肯定有备份,想算计我,就得预备一大批人陪绑,”
正在得意洋洋,忽然病房的门开了,二奶云姨急匆匆的走进來说:“坏了,东东被人打了,”
阎金龙立刻坐直了,问道:“伤在哪里,谁下的手,”
“两个膝盖都被敲的粉碎性骨折,满头满脸的血,已经送医院抢救了,沒有生命危险,不过……”
“不过什么,”
“医生说骨头碎成了渣滓,想完全恢复恐怕有难度,”云姨期期艾艾的说,
“什么,我儿子以后就是跛子了,”阎金龙瞪大了眼睛,
“你这个小**,把我儿子害惨了,我和你拼了,”大老婆这才回过味來,把仇恨撒到云姨身上,扑过去拿指甲挖她的脸,云姨也不甘示弱,两个女人在地上厮打起來,
外面的警察闻讯进來拉架,好不容易把两个女人拉开,再看床上的阎金龙,两手捂在心脏位置,脸色憋得发青,似乎喘不过气的样子,
“护士,护士,急救,”警察高声喊了起來,
此时他才明白,阎老板保外就医,其实不单单是操作的结果,而是真有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