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王,王文君还是王星,”
“玩刀的那个,本來是跟小贝混的,最近小贝在深圳上学,我就调他过來帮忙,这孩子办事很麻利的,”说着就拿起了手机开始给王文君拨号,
打完了电话,卓力把手机往桌上一拍,说:“昨晚的事儿你听说么,动静挺大的,全市的场子都被扫了,多亏你提前通知,要不然这回损失就大了,对了,这个风头啥时候过去,”
刘子光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公安局长,”
“你不是有内幕消息么?”
刘子光哑然失笑:“我哪有什么内幕消息,”
“沒有消息你让我放假干什么,”
“这个靠的是分析判断和感觉,”
“拉倒吧,肯定是有人给你透风了,”
……
街道上,三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年轻人匆匆走來,夸张的发型,张扬的姿态,以及脖子上粗大的黄金链子和胸口隐隐露出的纹身都显示出他们的江湖身份,走在前面的正是高土坡忠义堂最近很火的红棍王文君, 跟在他身后的则是高中时的两个死党,瘦猴和蚂蚁,
昔日机械职高不入流的小混混,今日已经是道上小有名气的人物,再也不用偷自行车换钱,也不用在网吧值夜班了,走在街上头都是高高昂起來的,
前面就是光荣餐厅了,王文君忽然停下说:“等下,我去买份报纸,”说着走到路边的报亭拿出零钱说:“拿份晨报,再拿盒烟……”
忽然,王文君拿着钱的手僵住了,他看到报亭里坐着两个人,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正端着碗拿着勺子给儿子喂饭,她的儿子是个沒有手的残疾人,脑袋光溜溜的,眼神呆滞嘴角还有涎水,每吃一口饭就呵呵傻笑两声,
这个傻子,就是半年前叱咤江北黑道的金碧辉煌头马,闫金龙手下保安部长马纯,
他的手,正是王文君砍断的,他的脑袋,也是王文君打傻的,
见有顾客,马母赶紧放下饭碗,在围裙上擦擦手问道:“要什么烟,”
可是那顾客却不见了踪影,马母左顾右盼看不到人,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脚下有两张红色的百元钞票,顿时惊奇起來:“这是谁掉的钱,”
……
光荣餐厅里,王文君等三人坐在刘子光面前依然有些拘谨,都不敢动筷子,卓力问:“查出什么了,”
王文君说:“魏良栋有个儿子叫魏小强,吸了好几年的粉,我昨天找到他,把他嘴撬开了,他有个叔叔在大开发,好像还是个头头,就是他在背后撑腰,让魏家当钉子户的,”
刘子光和卓力对视一眼,然后站了起來:“干的不错,喝一杯,”
三人慌忙站起,端起酒杯在刘子光酒杯下沿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刘子光拿起衣服说:“你们慢慢喝,我还有事先走了,”
“刘哥再见,刘哥慢走,”三个年轻人很有规矩的说道,
鉴于这条信息的重要性,刘子光立刻赶去总公司找李纨商量对策,至于昨日中午的误会,早已冰释,根据西餐厅的监控录像显示,李纨并不是和尹志坚单独吃饭,而是约了银行的戴行长共进午餐,尹志坚只是作陪而已,
來到公司,把情况一说,李纨沉思片刻道:“大开发确实有个姓魏的副总,看來这件事是大开发在幕后捣鬼,有他们撑腰,拆迁的阻力就大多了,就算我答应了他的条件,他也一定会反悔的,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拖垮至诚,”
一旁卫子芊接口道:“魏家人相当难缠,他们肯定有高人指点,不但准备了发电机和大量的饮用水,煤气罐,还把家里住院的九旬老人也拉去了,摄像头24小时开着,据说他们还和晚报记者有过接触,论拆迁的经验,大开发比咱们丰富多了,他们把这种经验反过來用來抵制咱们的拆迁,可谓用心良苦,”
刘子光说:“和我预料的一样,不管咱们是來软的还是硬的,魏家人都不会买账,如果因为这件事闹出三长两短來,后果会相当严重,”
李纨说:“那你有什么对策,平时你不是阴谋诡计挺多的么,”
刘子光说:“这种事情不需要用阴谋,而是要用阳谋,”
李纨奇道:“这么说你已经有办法了,”
“有,卫助理,请你把蓝图拿过來,”刘子光自信满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