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这条船我征用了,你们四个,也被我征用了,”刘子光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盯着张佰强的眼睛说道,
“都坐,喝酒,”张佰强不置可否,大手一挥招呼众人坐下,
桌上摆的是糖醋鱼、清蒸海蟹,油焖大虾,以及各种蔬菜水果罐头,香味四溢,令人食指大动,在庄园里清汤寡水几个月的伙计们涎水都快流出來了,纷纷落座开动起來,
酒过三巡之后,张佰强才说:“不是我不愿意帮你,答应了兄弟们做完这一票买卖就退休,老赵那边也是说好的,我说过的话,从沒往回咽过,希望刘兄理解,这回恕难从命,”
刘子光笑了:“退休,入了江湖还想退休,你们未免太幼稚了吧,我想请问,你们退休去哪里,回家乡,还是欧洲、南美,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吧,”
张佰强迟疑了一下说:“具体地点我们已经想好了,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刘子光摇摇头:“你们想的太幼稚了,如果只是以前那点打家劫舍的罪行的话,你们在国际刑警的通缉令上连个名字都排不上,不过你们跟了老赵之后干的那些杀人越货的事情,怕是很难善终了,具体都干了些什么,得罪了什么人,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通常这种人只有两种下场,一是被仇家干掉,二是被雇主灭口,你们觉得应该以哪一种方式收场,”
“有沒有搞错,介绍我们去给姓赵的打工是你,现在说什么被雇主灭口也是你,反正官字两个口,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我们是不会再干了,欠你的也还了,你沒资格要求我们干这个干那个,”火爆脾气的乌鸦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
“怎么说话的你,”红蟑螂愤然而起,抽出了腰间的虎牙军刀扎到了桌子上,
一旁的陆海也站了起來,拔出匕首淡然注视着众人,那副架势分明是准备随时砍人了,
亚历山大停止了吃喝,拿纸巾擦了擦油乎乎的嘴,今天他真是太开心了,先是喝光了一瓶烈性白酒过了酒瘾,然后又要开始更刺激的群殴,看來今天还真是來对地方了,
四人当中和刘子光同为江北人的褚向东出來打圆场道:“都他妈把刀收了,要不是刘哥,咱们早让公安毙了,就凭这个,再卖几次命也是该的,听刘哥怎么安排,”
乌鸦和陆海悻悻的将匕首收起,这边红蟑螂也收了军刀,但船舱里依然火药味十足,张佰强一副老大架势,隐隐有和刘子光分庭抗礼的派头,但是气势却稍微弱了一些,
“说,”张佰强沉声道,
“我需要人手,去伦敦办件事,”刘子光说道,
“然后呢,是不是就放过我们,”这回是张佰强紧紧盯住了刘子光的眼睛,仿佛想从他眼中看穿他的内心,
刘子光坦然和他对视着:“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是什么,真话又是什么,”
“假话是我答应你们从此退休,真话是我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用到你们这些不怕死的悍匪,但是我可以承诺一点,我会给你们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
张佰强的瞳孔缩了一下:“什么地方,”
“那里,”刘子光指着舷窗外面郁郁葱葱的海岸线说:“那是我的领地,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四个悍匪交换了一下目光,相继郑重的点了点头,张佰强伸出了手:“成交,”
刘子光微笑着和他击掌为誓,紧接着褚向东、乌鸦、陆海的手也伸了过來,五只大手按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