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亲自去你家送烈士证书的。”谭主任站起身來。腕子上的金表熠熠生辉。格外刺眼。
“不。”上官谨绝望的嘶喊到。
谭主任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几个面目粗野的汉子走过來。将身材轻盈的上官谨拖走了。上官垂死挣扎着。喊道:“我爸爸是少将。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汉子们面无表情。将上官谨摆在一张不锈钢操作台上。然后一个干枯的老头出现了。打开箱子展示着闪闪发光的全套手术器械。慢条斯理的戴上橡胶手套说:“你放心。我干这个很多年了。不会痛苦的。”
汉子们开始脱衣服。上官谨更加惊恐:“你们要干什么。”
干枯老头说:“不好意思了。你是死亡原因将会是被K奸-杀致死。所以需要这样一个环节。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任何屈辱感。进行之前我会给你打一针。”说着取出一个针筒汲了药水。滋出一股來。阴险的冷笑着。
上官谨努力镇定着心神。说道:“我们谈谈可以么。你沒有女儿么。”
老头说:“心战专家。你那一套还是收起來的好。在我面前沒用的。”说罢举着针筒狞笑着走过來。
一个赤-裸的粗壮汉子也走了过來。
“不要啊。”撕心裂肺的声音直冲云霄。正在千钧一发之际。房门猛地被撞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冲了进來。那汉子刚要阻拦。被他一脚踢飞。老头正要逃跑。被他从后面抓住。一扭脖颈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上官谨泪花四溅:“你怎么來了。”
一身西装的刘子光拔出匕首割开绑住上官谨四肢的皮带。说:“虽然你多次阴我。我还是不忍心看你被他们宰掉。”
“我……”上官谨张了张嘴。还是沒说出什么。
“别废话了。这是你的包。”刘子光将一个提包塞给了上官谨。
急促的脚步声传來。大群武装人员在走廊里出现。刘子光拔出微型冲锋枪扫过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刘子光单枪匹马却丝毫不落下风。拿出一枚手榴弹甩了过去。一声巨响。烟雾腾腾。
“走。”趁着对方被压制的空当。刘子光拉起上官谨向外冲去。路上多次遇到阻拦。每次都被刘子光干净利索的一枪放倒。
两人在空旷的草地上狂奔着。上官谨气喘吁吁。脚不沾地。简直是被刘子光拉着飞。忽然刘子光停了下來。在手表上按了一下键。远处的别墅顿时爆炸。一片火海。
上官谨身上仅穿着内衣。冻得瑟瑟发抖。刘子光脱下西装外套把她包在里面。两人在冰天雪地中紧紧依偎着。望着远处的残阳如血和熊熊烈火。
“他们自绝于人民。罪有应得。”刘子光义正言辞的说道。
上官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随即问道:“现在怎么办。”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跟我走。”
两人都是经验丰富的特工。伪装成一对情侣。用假身份证买了两张火车票。一路回到江北市。抵达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刘子光叫了辆黑车。來到市郊一个流动人口聚集的地方。这里是他的安全屋。
两人进了屋子。从密道进入地下室。劳累了一天。身心俱疲。同是天涯亡命鸟。此时也沒有了什么隔阂。就这样合衣而眠了。
阴冷的夜。地下室里彻骨的寒冷。上官谨裹紧潮湿的被子。还是冷的睡不着。
“刘子光。你跟谁学的催眠。”她忽然问道。
“永昌公司培训的时候上过几堂课。不过是讲反心理催眠的。防止在关键时刻被敌人套了口供。”刘子光说。
“哦。那你这门课的成绩一定是特优。”
……
不知道多久后。上官谨悠悠醒转。看着旁边熟睡的男人。竟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轻轻叹了一声。坐了起來。
小圆桌上燃着一支蜡烛。皮包就放在桌上。打开一看。证件。手枪等物都在。
又过了半个小时。刘子光醒來了:“你还在。我以为你走了。”
“现在我还有地方可去么。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帮你。帮我洗刷冤屈。”上官谨苦笑道。
刘子光沉默片刻:“先吃饭吧。”
两人从地下室里爬了出來。此时才刚早上七点半。大街上早点摊子前熙熙攘攘。刘子光过去买了两杯豆浆两根油条。两屉小笼包。找了个位子坐下。又帮上官谨拿了一双筷子。说:“饿了吧。快点吃。”
上官谨接了筷子。简陋的桌椅。廉价的塑料碗碟。酱油壶。肮脏的桌布。喧嚣的街道上熙熙攘攘。电动车、三轮车、农用车、城郊长途公交车來來往往。似曾相识的场景不禁触动了她心底深处的一些东西。
“怎么。想起什么了。”刘子光问道。
“吃早饭。是我心中永远的梦魇。那时候我上高中。每次都把早饭钱省下來买漫画。为了这个沒少挨家里的打。”上官谨沉浸在少年时代惨痛的回忆中。
“所以沒发育好。”刘子光插了一句。立刻破坏了这种苦情戏气氛。
“讨厌。”
上官处长一拧身子。在刘子光后背上猛擂了几拳。动作竟有了几分小女儿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