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來到楼下,衣冠楚楚的白领们已经陆续前來上班了,
“李总也快來了,你不见见她,”卫子芊问道,
“不了,替我向她问好,我还有事,先走了,”刘子光伸手握住卫子芊柔若无骨的小手晃了晃,转身离去,
卫子芊看他背影消失在街道转角,才走进了写字楼,
……
刘子光沿着來时的路向前走去,忽然一个小贩提着篮子飞也似的从面前跑过,前面围着一堆人,一辆蓝色卡车停在路边,十几个穿制服的城管正七手八脚的往车上抬着三轮车和炉子,
刚才那个摊煎饼的小伙子,站在路边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怒目圆睁牙关紧咬,藏在背后的手中捏着一把雪亮的匕首,
刘子光立刻驻足旁观起來,
城管们沒有注意到愤怒的小伙子,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屑搭理这样一个底层的北漂一族,把缴获的东西抬上车走了,
小伙子几次三番想冲上去,刘子光注意到他握刀的手在颤抖,胳膊上青筋隆起,但是终于还是沒有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等城管们离开后,他悄悄走到了街角,面对着墙壁,双肩不停地耸动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小伙子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扭过头來发现是刚才买早点的客人,他拿袖子擦擦眼泪,挤出一个笑容:“沒事大哥,让你看笑话了,”
“我有份工作,不知道你有兴趣么,”刘子光问道,
小伙子眼睛一亮:“干,我干,”
“你连什么工作都沒问,就愿意干,”
“我……大哥也当过兵,不会坑我,再说大哥也不像为非作歹的人,”
刘子光笑了:“你挺机灵的,做事也不冲动,我在国外有个工地,缺保安,每月两千块,你觉得能干的话,就填个表,”
小伙子问:“行,我干,在哪里填表,”
刘子光一指卫子芊所在的大楼:“那边,至诚集团海外部,你找一个叫卫子芊的大姐,就是刚才和我一起买煎饼的那个,她会帮你办手续,”
“谢谢大哥,”小伙子给刘子光鞠了一躬,就要往那边跑,却被刘子光叫住,
“你身上可能沒钱了吧,这是五百块,你先拿着,”刘子光掏出几张钞票递过去,
“大哥……”小伙子眼圈发红,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我叫王远文,前十二集团军179摩步旅侦察连副班长,”小伙子挺起胸膛说道,
“我沒看错人,临汾旅的兵,国之利器啊,”刘子光在王远文胸膛上锤了两下,赞许的目光看着他“以后跟着我好好干,”
“是,”
……
数小时后,刘子光來到首都国际机场,走贵宾通道通关,登上了胡清凇的私人喷气机,西非政局不稳,虽然高层智囊团一再保证不会出问題,胡清凇还是担心自己的投资打了水漂,刘子光和贝小帅正好搭乘他的飞机一同前往,
圣胡安国际机场原來只有一条八十年代铺设的跑道,早已年久失修,不能起降大型喷气式客机,中国工程队來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翻修跑道,先整理出一条能用的备用跑道,然后修建国际标准的机场跑道,中国人的效率就是高,现在新跑道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了,
从飞机上看下去,机场上停着好些飞机,候机楼搭着脚手架,也在翻修之中,停车场上有很多汽车,高规格的沥青跑道在阳光下显得无比整洁,从圣胡安机场來看,西萨达摩亚已经隐隐有了些非洲发达国家的影子,
塔台控制中心的指挥人员以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指挥飞机降落,缓缓停稳之后,大家下了飞机,看到不远处有一架运输机正在卸货,穿红色搬运工作服的黑人从飞机上搬下许多大箱子,箱子上印着意大利文,还有大批用热缩塑料包裹着的法国矿泉水和德国啤酒,
众人走向海关,因为他们是国王的贵宾,所以可以免检通过,海关工作人员穿着整洁的白制服,微笑着为他们服务,但那些从中国來的普通旅客就沒那么幸运了,海关人员打开他们的箱子乱翻一气,不断刁难,不过有些机灵的旅客递上一盒清凉油或者五元十元的人民币,海关人员也就喜笑颜开的放行了,
“我靠,公然索贿,就沒人管他们么,”贝小帅怒道,
“想一夜成为发达国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胡清凇说,
……
东门吹牛的新书《神医柳下惠》不错,能看到让我笑的书,还真沒几本,真TM的恶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