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裴砚安看出她眼中的喜爱,“它叫玉尘。” “玉尘。”江瓷月重复着它的名字,“它和这名字一样好看。” 也不知玉尘是不是通人性,似乎听懂了江瓷月对它的赞美,低下着马头在她的肩上蹭了蹭。 “它好乖呀!”江瓷月伸手摸着它,脸上是跃跃欲试的神情,“大人,我能骑它吗?” 裴砚安点点头,之后从袖中拿出了一小包东西递给她。 “这是什么?”江瓷月接过东西。 “是糖,本来是给你带的,但你等会儿也可以奖励玉尘,它也爱吃。”裴砚安理了理马鞍,检查完肚带后便示意她可以上去了。 江瓷月倒是第一次听说马儿能吃糖,她将糖拿过来放好,想着方才谢子楹教她的方法上马,一手抓着一撮马鬃,一手扶在马鞍上,三分之一的左脚踩在马镫上,可还未等她使力,她腰间多出了一双手,接着一股大力借着将她抬起,她借势直接跨坐上了马匹。 还没等她坐稳,余光里一片墨色衣袂翻飞,她的后背处贴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裴砚安的手绕过她的腰握住缰绳。 江瓷月整个人像是被拢在了裴砚安的怀中,眼前有一瞬的空白。 “带你去那边学。”裴砚安说完便一夹马腹,玉尘慢慢跑向前方。 江瓷月只是坐在上面被谢子楹牵着走过,哪里这般跑过,她紧张地想抓点什么保持身体平衡。 “别怕。”裴砚安清润的声音从她耳侧传来。 玉尘跑的速度确实不快,而且很稳当,江瓷月渐渐适应了一点节奏,身子也没有那般僵硬。 他们很快就在广袤的草场中央停了下来,江瓷月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紧张的时候一直抓着裴砚安的手,她连忙松了开。 而她松开手的瞬间,裴砚安翻身下了马立于她的身侧。 江瓷月看着站在马侧的裴砚安,原来他只是将自己带到这边来,她还以为......她还以为他是要带着自己骑马。 “握紧缰绳,拿在这里,脚再往里些......” “背不要后仰,对,腰要使力。” “手脚也要使劲。” ...... 裴砚安与谢子楹不同,教起来颇有些严肃和认真,江瓷月从一开始的有些不自在,到后面努力听着他的每一句指导。 她的肢体动作虽因为陌生还害怕有些僵硬,但好在悟性不差,熟悉后便学得很快。 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学会了那些基本的骑马要领,自己也能骑着慢慢跑上一小段路。 算得上悟性极高了。 江瓷月又成功地跑出一小段路,她心底小小雀跃了一下,转头看向后方的裴砚安,高兴地朝他挥了挥手,“裴大人!我学会了!”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裴砚安走上前帮她拉住缰绳,眼底难得噙着明显的笑意,“喜欢这感觉吗?” 江瓷月用力地点点头,“我很喜欢。” 裴砚安微微抬头看着她,“那你想要留下吗?” “什么?”江瓷月听清了话,却没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裴砚安却在下一秒脸色突变,“江瓷月,拉紧缰绳!” 玉尘似乎是踩到了不平的地方,马身微微一歪后受了惊往前跑去,而江瓷月此时只有一只手上抓着缰绳,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眼看着她摇晃着就要摔下马背,裴砚安及时跟上去伸手接住了她,但惯力让他们二人一同跌倒了草地之上。 从马背上掉下来的江瓷月只觉得经历了一阵天旋地转,胸口和下巴都被撞了一下,疼痛使她闭上了眼。等她缓过神意识回笼时,发现自己趴在裴砚安的怀中,二人的脸靠得地极近,灼热的鼻息几近交融,而她的腰上紧紧扣着一双手。 春风微微拂过绿茵的草地,草木的气息钻进紧密贴着的二人之间。 被江瓷月压在身下的裴砚安眸色微暗,喉结滑动。 “裴、裴大人,你没事吧。”江瓷月因为离得太近,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的,脑袋也有点发晕。 裴砚安看着眼前那一张一翕的红唇,眼底情绪翻腾不已,贴在她腰后的手最终紧握成拳,攥得发白。 江瓷月也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不过她以为是自己把他给摔坏了,她有些焦急得微微抬起身,颤着手去摸他的后脑勺,“不会、不是是摔到脑袋了吧。” 她的眼中蒙了一层雾气,咬着下唇很是自责。 裴砚安伸手抓住她在自己脑后胡乱摸着的手,“你知道男子的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