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尤为清晰。 “嘶。”江瓷月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腰间,没忍住发出声来。 她正准备扭头看向自己的腰侧,却发现有一道温热的气息贴近了她。 “怎么?” 江瓷月错愕地看着人,她没想到裴砚安会直接走过来,而且她还没有听见声音。她此刻衣裳半褪,又羞又急拢住衣服。 “我没事!” 裴砚安直接拉过她的手,掀开衣服看着她捂住的地方,眉心微微拧着。 一排清晰带着红紫的指印清晰得映在她腰侧的皮肤上。 江瓷月先是愣怔了一会儿,随后反应了过来,她手忙脚乱地推着人,一边又想要将衣摆拉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控诉的声音还带着些颤抖。 裴砚安直接握住她的腰,手下微微用力便是一片滑腻温热的触感,也让对方软了腰。 “别闹,我给你上点活血化淤的药。”说着他就拿起之前放在枕边的一个药罐。 本来是昨夜也想给她的腰间上点药的,但是一碰她的腰就开始哼唧,他一时心软也就没有继续,没想到现在看起来会这么骇然。 江瓷月的腰异常敏感,现在被裴砚安拿捏在手里,她只能任人揉捏。 裴砚安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环住她的腰继而将腰间的衣服撩起。 江瓷月感受着腰间传来的冰凉触感,忍不住绷紧了腰腹,“要不、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总归还是羞愧的。 裴砚安抬眸看她,“让你来或者是别人来,都不能好好化开这药。” 还不等江瓷月问他为什么这般笃定,腰间猛然传来一阵刺痛,她下意识紧紧攀住了裴砚安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的动作有些熟练。 裴砚安面不改色牢牢扣着怀里人,沾染了药膏的指尖依旧毫不留情在那些淤紫的指印上推揉着化开。 江瓷月从鼻腔里哼出两声哭腔,“太疼了,你能不能轻点?” 她感觉裴砚安那揉搓的力道简直是发了狠一般。 “用力推开这药膏才有效,再忍忍。”裴砚安轻声说道。 伏在裴砚安肩上的江瓷月觉得这不公平,明明是他害自己这样的,却还要自己忍忍。 “可这都怪你……”江瓷月音调软绵绵的,似是强忍着呜咽声。 裴砚安喉结滚动,“嗯,怪我,下次不会了。” 昨夜刚开始时,面对懵懂却半主动贴上来的江瓷月,他有些失控了。 下次?江瓷月突然抬起头看着裴砚安,嘴唇微抿,“没有下次。” 不能再有下次了,先不说昨晚他们那样是不对的,还有裴砚安昨晚有些时候太可怕了,无论她如何挣扎哭泣都死死掐着她腰不放开。 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这人太凶了。 裴砚安将人抱着翻了个方向继续涂药膏,淡淡瞥她一眼,“又闹什么脾气?” 江瓷月忍着腰间的疼痛,断断续续说道:“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又不真是你的妾室,而且我不要做妾室。” 想到这她突然有些难过,她不知道为何现在会变成这样。 裴砚安动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点揶揄的笑意,“你很想要个名分?” 江瓷月先是一愣,随后被这话结结实实气到了,呼吸都忍不住加重了些,可她又嘴笨,只能闷闷来了一句,“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这世上哪姑娘是不在意名分的?越想越气的江瓷月眼中蓄积了泪水,余下的时间里任腰间如何疼她也没有再吭一声。 裴砚安见她安安静静不再说话,微微侧目却看见她正在抹眼角的泪水,哑然失笑。 “这么疼?” 他开始以为这是疼出来的泪水,但等他停止了动作,却见她还是在慢慢哭着,似是在生闷气。 “怎么这么爱哭,不如留着点到别的地方哭。”裴砚安用没有碰过药膏的手擦去她脸上多余的泪水,“方才逗你的,我自然会给你一个名分,不会让你不清不白呆在我身边。” 江瓷月泪眼婆娑看着他,说话间还有些抽噎,“真、真的吗?” 在得到裴砚安的肯定后,她抿了抿嘴角认真地告诉他,“可你刚才的话一点也不好笑,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怎么可以用这种话逗弄她呢?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裴砚安哑然失笑,“嗯,是我错了,姩姩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