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数学和英语。”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得跟你家长联系联系了,谈谈关于你成绩的事情。”
幽采有些丧气,小声地应了一声。
杨老师有点看不过去,无奈道:“明天调个座位,给你调到靠窗那个位置,那个小组有数学课代表还有常年英语前三的同学。”
“你有什么不懂的,多请教请教那些同学。我这里有本英语词典,拿回去多背背,好了,回去准备上课吧。”
幽采接过词典,点了点头,在走出办公室时,路过了高二语文组。
他听到一位高二的语文老师同眼前的学生道:“你这次
总体成绩不错,但是语文这块丢分丢得不理想,一百四十一分,光是默写就扣了五分,默写这一块丢分不应该……”
一百四十一分。
幽采在心底惊叹,在路过的间隙抬头,望向这位语文考了一百四十一分成绩还不理想的学生。
站在一旁的男生上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身形很高,发尾有些长,脸庞轮廓流畅,神色冷峻,踩着一双限量款球鞋。
他身姿处于一个很紧绷的状态,让上扬的眉弓骨更显得桀骜,让薄唇抿得很近,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似乎是察觉到投过来的目光,黑色短袖的男生下意识抬起头,同他对视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很快就移开了眼睛,脸庞变得更加冷,指骨有些发白,神色冰冷紧绷。
似乎是一副很厌恶他的模样。
幽采的脚步有些放缓,收回了目光,想到了自己在光荣榜见过这个男生的照片,好像是叫裴曜?
高二的年级第一,蒋恒口中火得一塌糊涂的风云人物。
他走出办公室,回头看了一眼男生的背影,心里冒出个年头——这个男生,好像很讨厌他。
————
“幽采,还不去吃饭啊?”
傍晚,天边赤红的火烧霞云绵延不绝,操场塑胶跑道上满是去往食堂的学生。
蒋恒抱着篮球,一只手敲了敲窗,瞧着还在课桌上解数学题的幽采:“再不去,食堂可就什么都没了。”
幽采揉了揉眼睛,闷声道:“我不去,我得把这些题弄懂了再去吃饭。”
蒋恒无奈道:“行吧。”
幽采低头,重新看起数学题目。
他努力看了半天,最后摁了一下圆珠笔,郑重地在草稿纸上写下了一个解。
写完解,幽采又开始盯着题目,开始拼命思索解题思路。
十分钟过后。
思索失败。
幽采趴在课桌上,沮丧地在用圆珠笔将题目上的数字空隙涂满。
好难。
好像找个土堆埋进去睡觉。
小油菜花精难过。
小油菜花精不理解人类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要算那么多角的度数。
幽采在草稿纸上涂涂改改,写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解开题目。
教室黑板上挂着的时钟逐渐转到六点二十,幽采放下圆珠笔,拿起课桌上的水杯,起身去走廊尽头的饮水机接水。
走廊的学生很少,这个点大多数人都在食堂吃东西或者在校外美食街,操场稀稀疏疏地几堆学生在走操场。
接好水,幽采喝了两口,咕咕叫的肚子传来几分饱腹感。他拧紧盖子,回到班上。
幽采靠窗户堆满课本的课桌上放着两个三明治饭团和一名牛奶。
他有点愣,扭头看了一眼教室,以为是哪个同学把晚餐放错在自己课桌上,但望了一圈,空荡荡的教室只有他一个人。
幽采迟疑地伸手将课
桌上的三明治饭团拿起,饭团还是温热的,显然是刚买不久。
他找了一圈课桌,连同牛奶瓶底下也看了看,也没看见贴着的纸条。
幽采很谨慎,将两个三明治饭团和牛奶放在窗台,希望送错东西的同学能够发现。
一个晚自习过去,三明治饭团和牛奶仍旧在窗台上,没有人认领。
第二天傍晚,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样口味的三明治饭团和牛奶,出现在幽采的课桌。
幽采对着饭团和牛奶踌躇了片刻,将饭团和牛奶放在窗台上,最后还撕了一张便利贴,贴在牛奶瓶身。
鹅黄色便利贴上工整地写着两行字,告诉这位同学送错了东西。
隔日清早,背着书包的幽采看到窗台上的两个三明治饭团和一瓶牛奶同昨日一样,连包装都没有拆开。
但那张便利贴却不见踪影。
幽采以为便利贴被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同学碰掉,在窗台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被碰掉的便利贴。
前桌的蒋恒嘴里咬着面包,笑嘻嘻问他这两天怎么晚上天天买饭团牛奶却没吃,放在窗台上过夜。
幽采摇头:“不是我买的,应该是别的同学送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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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同学也跟着笑嘻嘻起哄,幽采却很严肃地想着——